有求于他。
“你小子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得亏死兔子将你吹嘘得如何如何精明厉害,百闻不如一见,你笨死了,如此轻易就落入陷阱,你能帮什么忙?别帮倒忙就不错了。”
乌鸦喋喋不休骂骂咧咧。
斜眼打量着神色淡然观察空间的道士,它是生气兔子给找了一个道士前来帮忙。
明明知道它最讨厌道士,不管是老道、小道,还是不大不小的道士,统统可恶。
“我是太相信老黎,爱屋及乌所以相信老黎的朋友,这笔账将来要算到老黎头上。人无信不立,像你这样连朋友的朋友都坑,活得再久有甚么意思?”
徐源长用平常语气阐述他的道理。
他相信狗屁的老黎的朋友,是打败两名同阶大妖后,自信过头阴沟里翻船。
吃了一个暗亏,还不能明说,找些冠冕堂皇借口狡辩。
“呱呱,笑死我了,谁和那死兔子是朋友?”
乌鸦拍打翅膀笑得前仰后合,非常夸张,叫骂道:“死兔子坑蒙拐骗无恶不作,专门坑害‘朋友’,老子落到如今凄惨地步,被镇压在湖底五千多年,苟延残喘,还不是拜死兔子所赐?”
说不尽的怨言,道不尽的恨意。
乌鸦破口大骂一刻钟没有重样,突然将翅膀一收,住口不再言语。
徐源长挠了挠耳朵,笑道:“需要我做什么,你且说说?老黎既然将我诳到此地,或许能够助你脱困?”
这头乌鸦被关押年深月久,像怨妇一样逮谁喷谁,他有与这样狂躁病症的家伙打交道的丰富经验,最初是曾望楼、常如晦,后面是老黎。
现在回想起来,他仿佛救世主到处奔波救苦救难。
好事做了几箩筐,到头来不落好啊。
乌鸦沉默片刻,眼前的小家伙有些奇怪,不卑不亢,要是不是道士就好了。
“我被‘天罡、聚水、星斗’三门古阵锁神镇压,你有甚么法子,能帮我自内而外破除神台封禁?”
“我是一名‘破阵师’。”
徐源长先表明自己另外一个快要遗忘的身份。
他一百多年没有亲自破阵,因为用不上啊,定洲人才济济,他也不会破除四阶及以上的大阵,没时间也没精力去钻研。
“破阵师?呱呱,老天开眼,死兔子总算做了一回好事。”
乌鸦错愕片刻,接着发出难听的大笑。
“我的破阵技艺丢下百多年,需要一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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