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里的法医出发,在吴常春DNA还在路上的时候,提取葛广盛亲戚的生物信息。
警员出发后,陈益冲柴子义招了招手要来搜查令,说道:“吴老板,我们还要对云水客栈进行一次搜查,冒昧之处见谅。
放心,不会乱动东西的,保证所有物品回归原处。
你妻子的私人物品,我们有女警负责查看,最大程度维护个人隐私。”
吴常春看了一眼搜查令,没仔细看,说道:“好的,您随意。”
所有警员四散开来,对云水客栈展开了细致搜索,包括前后的院子以及可能存在的地窖和暗室。
当警方多年没有再出现石渡小镇,嫌疑人在放松警惕之下,也许会留下一些线索。
留下两名警员看着吴家三口,陈益和两位队长走出云水客栈,漫步在破败不堪犹如废墟的石渡小镇。
“看他的反应,好像根本不怕DNA鉴定啊,是不是判断错了。”柴子义开口。
查案的过程中怀疑出错很正常,真相本就是在不断试错中出现的。
只不过如果吴常春和葛广盛并无关系,那么想在茫茫人海中寻找葛广盛父女,恐怕需要耗费很长时间。
通缉犯倒还好说,限制了所有证件,而葛广盛父女只要不使用身份证和银行卡,很好躲,很难找。
总不能因为找不到人就把人家通缉了,现在没有证据证明葛广盛父女和本案有关,只是嫌疑很大而已。
陈益答非所问:“你们发现没有,吴常春现在的长相和资料中是有区别的,但依稀可辨相似点和轮廓,如果他不是吴常春,是化妆化的,还是整容整的呢?”
柴子义道:“我观察了,没有化妆痕迹,微整过吧?遗体整容是可以给尸体整,当然也可以给活人整。”
听着两人的谈话,刑案经验相对较少的韩丘南难免吃惊:“给自己整容?闻所未闻啊。”
柴子义:“微整而已,葛广盛和吴常春的脸型差不多,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陈巡,刚才我说的问题?”
他没忘,又问了一遍。
脚踩沙土地,今晚的风小,陈益掏出香烟递给两位队长,三枚耀眼的火星很快点燃,烟雾缭绕石渡小镇上空。
“其实啊,也没什么可怕的。”陈益道,“如果亲子鉴定结果他不是吴睿的父亲,可以用绿帽子解释,如果亲缘鉴定结果他是葛家的人……也可以把责任推到葛广盛父亲身上,用外遇解释,或者完全表示不知情,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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