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星说不允许罗德岛的人继续伤害整合运动的感染者们时的表情还要可怕。
“哦对,还有你说的她联络的人,都是好手。”
瓦伦丁从翘起的嘴角里挤出一声不屑的讥笑。
“确实是好手,杀人放火那是一个高啊……”
“不过你刚才是不是说了‘好人’这个词?”
他举起双手放在自己脑袋的两边伸出食指和中指动了动,做出一个引号的手势。
“你说的是那些已经疯了的感染者眼中的好人,还是广义上的好人?我不明白。”
“字面意思。”
霜星的解释很简单。
“那些人……并不仇视普通人,就跟我一样。他们对待感染者亲如兄弟,对待我们的敌人凶如狼虎,对待普通人的态度也是普通人。”
“不主动亲近,也不主动表示敌意。遇到帮助时会说谢谢,遇到白眼时也只会当做看不见。除非他们想要伤害我们,不然我们是不会主动攻击普通人的。”
“哦……那可真是伟大的忍辱负重。”
瓦伦丁特意加重了忍辱负重的字音。霜星听得声音中的嘲讽,但她也没说什么。
曾经的整合运动确实是一群理性的人,梅菲斯特不像现在这样冷血疯狂,还尝试着唱歌;塔露拉真的是个人情味领导力十足的人,所有人都很尊重她;那个时候的浮士德拉弓还会觉得费劲,在雪怪小队的指导下逐渐成长到现在的……
他们亲如兄弟姐妹,他们就是一家人。
但是现在……
他们仍是家人,但已经变了模样。
瓦伦丁的嘲讽很正常。作为一个切城事件的幸存者,他的态度已经足够温和了。
“我明白你的感受,我也不想替他们开脱什么,我只希望……你能听完我的故事。”
霜星的语气很平淡。她没有刻意放低态度,也没有去回应瓦伦丁的阴阳怪气。对她来说,自己和瓦伦丁是两个世界的人,眼睛看到的东西、心中感受到的情感都不一样。这两类人能坐在一起平静的交流已经很不错了,至于听或者不听,信或者不信……
无所谓。
道不同不相为谋,不需要强加自己的观点给别人。
“那时,我把她当做自己的朋友。她默默地帮我做着这些糖,即使她手艺很差,做出来的品相也很烂。”
无论现在的塔露拉如何,曾经的塔露拉就是像霜星所说的那样。那是她的回忆,她亲眼所见,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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