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让你逛青楼。」
对他们当商人来说,现银分流也是一门学问,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银子也是一样。
谢傅一笑,说实话,他对逛青楼一点兴致也没有,站起说道:「好了,我走了。」
澹台鹤情一讶:「现在?」
谢傅道:「对啊,都收拾好了,那还等什么?」
「不是,这会天黑了,我也还没给你准备马车呢?」
在澹台鹤情想来,自然是明天一早出发啊,哪有三更半夜赶路的。
谢傅道:「我不用马车,马车没有我跑的快。」
澹台鹤情咧嘴,一脸古怪,谢傅笑道:「记得我跟你提过武道的事吗?我现在在普通人眼中可是半个神仙。」
澹台鹤情轻视一笑:「神仙,那你现在倒是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
「摘下月亮是办不到,不过不动手调戏你还是轻而易举。」
谢傅说着眼神朝澹台鹤情一挑,澹台鹤情感受到内中抹衣系带脱落,惊的本能捂胸。
谢傅哈哈大笑起来:「这叫御气无形,现在信了吧。」
「不准你对别的
女人用这一招。」
澹台鹤情一边说着一边隔衣要将系带系上,只是要重新系上,需要脱掉外裳,恼道:「还不给我重新系上。」
……
岭外音书断,经冬又历春。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走到扬州城的街道上,耳边不时传来熟悉的乡音,谢傅心情喜悦而又胆怯,真不敢向乡人打声招呼。
或许怕离家多年,乡音已变,被人叫上一声外乡人。
他从小在此长大,记得这里的每一条大街,记得这里的每一条小巷。
街道两旁的景致有些变化,又变化不大。
不知觉已经拐入青莲巷,脚下是历经岁月风雨的方砖,谢傅每踏上一步,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充实感。
我回来了……
清晨,一夜深秋,谢府门口又添不少落叶,树上枝头也萧条许些。
全伯似往常一样清扫着门口的落叶,无论富贵与萧然,他每日都要将谢府门庭保持干净,数十年如一日。
门庭干净便是家中有人。
萧萧中,一片落叶夹着清晨的凉风飘落在全伯的头上。
全伯抬手拂去头顶的落叶,突然神情一呆,目盯巷口。
一道男子身影徐徐而来,一身风尘仆仆,背着行囊,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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