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人就站直起来,像个老顽童一般在院子里奔跑起来:“啊……背着我的孙儿去买铃铛……”
这一幕跟童年时一模一样,谢傅开心到泪流满面……
人的情感就是这么奇怪,什么别扭、尴尬、矛盾,在血脉亲情的冲刷下都化为乌有。
一背之后,爷孙二人心中已没有半点嫌隙,两人在屋子里说了很多话。
谢礼也把这特别的时光留给谢傅,比起谢傅,他与爷爷相处的时光要多的多。
谢傅向谢广德讲述自己离开扬州之后的经历,当说到澹台鹤情。
谢广德打断问道:“这个女娃呢?”说着还不由自主的朝门外张望一眼。
谢傅笑了笑。
谢广德讶道:“还在府外?”
谢傅忙道:“不是!没来!”
谢广德讶道:“怎么不一起回来呢?”
谢傅解释道:“本来她是想一起过来的。”
谢广德迫不及待道:“那就来啊。”
谢傅不好将心中顾虑说出来,他的身份还未落实,怎好就将人带回来,嘴上应道:“鹤情身体不适,我怕她路上太过颠簸了。”
谢广德忙道:“要紧吗?”
谢傅怪异的看着爷爷,你都没这么关心过我。
谢广德瞪眼道:“看什么看,不是我的孙媳妇吗?”
谢傅笑了笑,突然想到什么,解开背囊,将一包银子金帛摊开;“对了,这是鹤情孝敬你的。”
澹台鹤情要看见了,非当场气死不可,银子是来收买人了,不是来送长辈的。
果不其然,谢广德表情一讶,眉头微微皱起,送金送银,把我当什么了,嘴上倒是轻轻说道:“你是不是跟这女娃说,我们家很落魄?”
谢傅应道:“家里的情况,鹤情是知道的,不过她不在意。”
谢广德道:“傅儿,你收起来吧。”
谢傅好奇道:“爷爷,你不喜欢吗?”
谢广德没好气道:“我是长辈,我收下未来孙媳的金银,面子往哪搁啊。”
“礼儿还说这女子懂人情世故,还没见面呢,就给我一个下马威。”
谢傅听完一愣,笑道:“其实鹤情没让送这个,是我擅作主张临时拿主意,觉得要表示表示。”
谢广德听了倒是一笑:“榆木疙瘩。”
就在这时,全伯来禀:“老爷,外面来了几个人,说要送东西到府上。”
谢广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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