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金银给我,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呵呵,越看越喜欢,越看越中意,乐不拢嘴了。
谢傅笑道:“你喜欢就好,我无所谓。”
“一边去,看见你,我又讨厌了。”
“谢老太爷,那我们就先走了。”
谢傅突然想起鹤情让他把金银花光的任务,打赏搬东西的四人。
四人得到赏银,连忙拜谢,对着谢广德说了几句好话,谢广德就更高兴了。
……
中午,谢广德吩咐全伯准备一桌酒菜为谢傅接风洗尘。
谢礼也坐了下来,全伯一旁伺候着,算是家宴。
谢傅见全伯站着,笑道:“全伯,你也坐下来吧。”
全伯笑笑:“二少爷,你糊涂了,我可是下人。”
谢傅反问一句:“全伯,你在我家呆了几十年,还是外人吗?”
一般大户人家都十分讲究主仆尊卑,仆人不能与主人同桌,不过如谢傅所说,全伯在谢家呆了几十年,早就跟家人一样,谢广德笑道:“阿全,二少爷让你坐下来,你就坐下来吧。”
全伯受宠若惊,便听从谢广德的吩咐坐了下来,却依然尽服侍本分,为老爷和两位少爷倒酒。
今天真的比过年还要高兴。
共饮一杯之后,谢傅问道:“全伯,府内的其他人下人呢?”
早些时候,谢傅见里里外外的都需要全伯亲劳,却不见其它下人,所以有此一问。
全伯笑笑:“都走了,就剩下我一个。”
谢傅问道:“怎么都走了?”
有些事,全伯不好开口,而是轻轻望向谢广德。
谢广德额的一声,也有点难以启齿。
倒是谢礼笑道:“一家人有什么不好说的。”
“傅,你走了之后,宗祠被烧毁,族人提议将尧卿公灵位迁回会稽旧地,族人逼得紧,爷爷为筹足银子重建谢氏宗祠,将祖传的田产都变卖干净,家里也掏的一干二净,为了节省开支,就将其它下人都给遣散了。”
就两个老头,日子都过得清贫窘迫,哪还能养其他下人。
谢傅内疚道:“都怪我,如果不是我……”
谢傅话还未说完,就被谢广德狠狠揍了一下,骂道:“混小子,还想瞒我!”
谢傅疑惑:“爷爷,瞒你什么?”
“礼儿都跟我说了,那火是他疏忽导致,你是替他背的黑锅。”
全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