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亲戚,还有当地扬州贵客,可别到时候新娘子没到,那可出丑了。
谢礼笑道:“爷爷,你放心吧,这种事情女方岂能马虎,想必早已启程,队伍已经在半路了,我也已经安排人员在城外接洽,一旦碰头就立即回来禀报,我再前往迎亲。”
谢广德笑道:“好好好。”说着问道:“还没有客人来吗?”
谢礼笑道:“爷爷,这会还早呢。”
谢广德吩咐道:“礼儿,今日宾客无论是贫是富都需一视同仁,知道吗?”
“放心吧,礼儿的品性你还不知道吗?”
正说没有客人,就有一顶轿子来到谢府门口停下,从轿子里出来一人,正是会稽谢氏的一支旁系,来自永嘉郡的谢秋鹏。
谢广德和谢礼两人上前相迎。
谢秋鹏呵呵笑道:“德叔,恭喜了。”
谢广德笑道:“感谢感谢。”
谢秋鹏又对谢礼这位新郎官说了一声恭喜之后,轻轻问道:“傅呢?”
谢广德闻言一讶,谢傅被开除出宗籍是整个谢氏人尽皆知的事情。
平时在府内到没有什么,不过今日这种场合,他正烦恼着要不要让谢傅出场呢,没有想到谢秋鹏竟主动提起。
谢秋鹏见状问道:“怎么?府内办喜事,谢傅没回来吗?”
“秋鹏,先进府坐下再说。”
两人到大厅落座,谢广德这才解释道:“人是回来了,不过他已经被开除出宗籍,今日这种场合,不好让他露面。”
谢秋鹏闻言思索一番,倒是符合谢广德的办事风格。
于是将谢傅在苏州向陆涛陆刺史求情,救了他一家性命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谢广德听了自然心中暗暗惊叹,傅的能耐竟大到这种程度吗?
作为会稽谢氏正嫡,本来就要有担当,在关键时候能够拉族人一把,傅如今能力大了,也做到了,可偏偏他是一个被开除出宗籍的人,简直讽刺。
此刻谢广德反而有点尴尬,感觉自己在谢秋鹏面前成了一个老湖涂。
谢秋鹏笑道:“德叔,我与族内的几位叔伯已经商量过了,想为傅举行隆重仪式,让他荣归谢氏门户,还望你念傅当时年少无知,给他一个机会。”
说什么年少无知,给他一个机会。都是漂亮话,真正的原因是谢傅现在能耐大了,谁不想宗族里面有个大靠山可以倚仗啊。
谢广德闻言大喜,这事由他开口,有偏袒徇私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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