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没有爱过自己,她说过的每句话,那句话是真那句是假,都模湖的谢傅分辨不出真伪来。
或许真相就是她在贤桥对自己最后说的那句话——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我爱上你了吗?你只不过是我一直利用的工具罢了。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她是一个变态,她确实像一个变态。
见谢傅不为所动,兰甯再次放低她的要求:“如果当你的奴婢碍着你的眼,我可以当你的杀手,你想让我杀谁,我就杀谁。”
谢傅平静道:“好。”
得到回应,兰甯应该高兴的,可她却从谢傅的脸上感受不到半点情感,无爱也无恨,就像看向一个陌生人一样:“不许用这种眼神看我!”
谢傅笑了,眼神如故,看上去竟似乎有几分澹然,毫不在乎。
兰甯怒道:“我说了,不许你用这种眼神看我。”
谢傅能够感受到她的怒气,心中有种报复的快感,竟忍不住一笑:“鹤情说的没错,你确实挺可怜的,我也一直在可怜你。”
兰甯苍老满是皱纹的脸铁青得竟绷紧几分,似乎在警告谢傅。
“你现在这个样子,想必没有人会真心爱你,我实在也难以下咽,欺骗不了我自己。”
兰甯柔情似水,温柔的抚摸谢傅的头发,突然五指俱张变得如枪头一般锋利坚硬:“我不喜欢你说这些话!”
谢傅缓缓闭上眼睛,这一刻他真的不关心兰甯是否会杀了他。
兰甯那如枪头一般坚硬锋利的手指却一根根柔软下来,叹息着说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你就算恨我也好,不要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
谢傅闭目一声不肯,兰甯又轻轻叹息一声。
谢傅听见她走开,一会之后又停了下来,睁开眼睛望去,突然她站在澹台鹤情身边,那双唯一雪白的手正在轻轻刮过澹台鹤情光滑的脸颊,冷声道:“你他玛的敢动她一下试试!”
兰甯手颤着稍微停顿了一下,不是受到震慑,而是心头一痛,嘴上澹澹笑道:“我他玛就动了,你奈我何?”
“你想干什么,我都依你,与她无关。”
兰甯微笑道:“你果然很在意她,如果我杀了她,你会不会很恨我呢?”
一边说着一边手指慢慢移动到澹台鹤情的眉心,她要杀澹台鹤情轻而易举,只在一念之间。
谢傅不知道兰甯有多疯,有多变态,他不敢去赌:“兰甯,我认输了。”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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