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仙庭的性子温柔,我一点都不担心,就是你性子骄傲固执,而我初姐姐又是不讲道理,我怕你们两个水火不容,一旦相处不了,那可不是一拍两三这么简单,你相公我可能难逃一死,你也性命难保。”
澹台鹤情澹道:“你尽管恫吓我。”
嘴上如如是说着,心中倒有几分判断分寸,一出手就将油饼灌藕二人打成重伤,绝非好惹。
谢傅道:“我几乎可以肯定我初姐姐会让你不痛快,你心里就敬一敬她,额……当做我的母亲一般去敬爱她,自然什么委屈都能忍。”
“恶心!”
“我的意思是比喻……”
澹台鹤情打断道:“好了,既然当了你的妻子,我也要将贤良淑德做到底。”
“委屈你了。”
澹台鹤情嫣然一笑,嗔了谢傅一眼,突然眉头却是一蹙。
谢傅问道:“怎么了?”
澹台鹤情道:“孩子好像听到你说话了,有反应了。”
“是吗?”
谢傅兴奋的将耳朵贴在澹台鹤情的小腹上。
……
晚膳之后,三人坐下来一起商量,如何度过初月这一关。
为了投其所好,澹台鹤情便通过谢傅之口,想多了解这位初姐姐。
谢傅知无不言,澹台鹤情听后竟无从下手,惊讶世间竟还有这种女子,清冷得似月宫仙子一般。
谢傅见澹台鹤情紧皱眉头,说道:“我早就是说过她是世外之人,你世俗的那一套用在她的身上行不通,也是讨好不了的。”
当初他遇见初月极难的时候,也才有机会表现,如今初姐姐除了报仇,根本无欲无求。
“鹤情,我看你也无需挖空心思了,做好你自己就好,明天我再带你们过去见她。”
澹台鹤情应道:“也只能暂时如此,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顾仙庭自觉回自己房间去,虽然她很想与相公温存叙话,但是为了和谐,不能争,相公想到谁那边安寝,由相公自己拿主意。
在回澹台府之前,澹台鹤情特地吩咐府内下人在内宅东边收拾出一件楼阁来,精心布置一番,好人顾仙庭直接居住。
秀儿在房间熏着被褥,红红的烛光之下,烧着暖炉的房间透着香情温馨。
伊的一声,顾仙庭推门进屋内。
秀儿停止手上动作,回头看了一眼,见只有小姐一人,开口问道:“小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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