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黄酒。”
“聊胜于无。”
封天白取来一个小坛子,亲自为谢傅斟酒:“我平时不常喝酒,不过高兴的时候也会喝上一点。”
封天白身份摆在那里,又是如此盛情,谢傅也是毕恭毕敬:“晚辈倒是好酒,就是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纵情畅饮。”
“节度使大人身为一道长官,平日里自是公务繁忙,难得今天闲暇下来,就喝个痛快来。”
这话说的谢傅有点尴尬,就没有比他更闲的节度使了:“师伯祖有所不知道,这淮南道节度使只是一个虚衔,并没什么实权。”
有酒水助兴,氛围倒是轻松许多,不似一开始那么拘拘束束。
谢傅虽然跟着顾玉灵叫上一声师伯祖,但从淮南道节度使的身份来说,与封天白平起平坐也没有什么不可。
吃着菜,三杯水酒过后,封天白道:“早些时候不知道大人身份,让你拜我为师,是封某孟浪了。”
“师伯祖说哪里话,你乃儒门武道至尊,能成为你的弟子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可我看节度使大人却好像很不乐意?”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谢傅自然要找个堂堂正正的理由:“不瞒师伯祖,我早已经拜他人为师,若是再拜你为师岂不是叛师背道。”
封天白说完哈哈大笑:“好,节度使大人尊师重道。”
“师伯祖过誉了,只是为人弟子的本分。”
“我听玉灵说,你年纪轻轻武道修为就踏入二品,不知道哪位高人能教导出你这般优秀的弟子,真的让我好生羡慕。”
谢傅听了却忍不住一笑,什么优秀,无论是在初月还是端木慈的眼中,他这个弟子就是一个废物。
“节度使大人笑什么?”
谢傅这会几杯水酒下肚,兴致活跃,没有多想直言笑道:“我啊,在我师傅眼中就是一个废物。”
封天白闻言,嘴角笑意更深,武道能够到达二品已经是世间少有,要知道整个雷渊宗能够达到二品者寥寥可数,且均是修武数十年。
而谢傅如此年轻就达到二品却被当做废物,足见谢傅的师傅眼界之高。
“节度使大人,不知道你的师傅是谁?”
谢傅只是有了酒兴,并没有醉,歉意道:“师祖师,师门不便透露,还请见谅。”
既然不便透露,封天白也没有再追问,改口问道:“我听玉灵说,你修为被限,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谢傅倒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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