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做的事,他偏偏做了。认为他可以干的事,他偏偏不干。
司马韵台笑了,笑得如寒梅傲放。
谢傅来到她的跟前,为她撑伞:“夫人,轿子已经准备好了,请吧。”
司马韵台微笑:“你不怕吗?”
“怕我就不来了。”
司马韵台轻轻迈出一步,绣花鞋在地面上印下一个温柔的脚印,雪花却并未落在她的身上,有人为她撑伞。
直到上了轿子,司马韵台还晕晕乎乎,如同喝醉了一样,
轿子很平稳,但是司马韵台能明显察觉到是在移动,突然间有点出嫁的错觉。
每个人都在家中团聚,往日热闹非常的大街变得异常安静,以至于轿内的司马韵台感觉就像行走在没有人烟的荒野上。
她有点好奇的揭开轿帘,大街上确实一个人都没有。
谢傅竞没坐轿子,就在轿子一侧,跟着轿夫快捷的步伐与轿子保持一致。
风雪很大,不停的有雪花吹贴在他的脸上,呼出来的热气又很快将脸上的雪花融化,以至于他的脸看上去像是大汗淋漓。
谢傅轻声询问:“怎么?”
司马韵台竞有些羞赧的浅浅一笑,轻轻的把轿帘放下。
到了澹台府大门口,谢傅伸出手,让司马韵台扶着他的手臂下轿。
瑞雪玉尘,漫漫的雪笼罩整个苏州城,华灯初放好似雪泛红光。
澹台府门口一对大红灯笼,耀颤着火红烛光,像在盛迎她的到来。
澹台府的热闹似乎能够包容一切,除夕这个特别的日子也似乎能包容一切。
对于王夫人的到来,所有人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妥。
大厅内,澹台鹤情和顾仙庭率先站了起来,其他人也跟着站了起来,看向步姿雍容华贵,面貌绝代风华的司马韵台。
面对众目睽睽,从不知道紧张为何物的司马韵台竞感到紧张。
他该不会是……
想到这里,司马韵台心跳骤然加快,怦怦狂跳,手心也渗出汗水来。
在这种紧张下,每一步也变得激动而又胆怯。
“夫人。”澹台鹤情和顾仙庭先开口打了招呼。
谢广德也是毕恭毕敬行礼:“王夫人。”
从辈分来说,谢广德要高出王夫人一辈,但从身份地位来说,王夫人不知道要高出谢广德几许。
在尊卑面前,辈分可以完全忽略不计,就好比七老八十的臣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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