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比“吃饭”二个字很容易就记下了,若改成吃天、吃衣,这样没有含义的字眼,就让人难以记住,跟听不懂的语言一样。
再者说了诗有平仄押韵,此诗根本不入韵律,或者说根本不算是诗。
又有人问:“此诗真的是皇后娘娘所作吗?”
老太监嘴角微微挂笑,惜字如金。
埋怨声再起:“说是解诗,总要说改什么,解诗意还是解诗谜,或者填题。”
不管底下名士如何诱话,老太监都守口如瓶,就给给你们这几句诗,解什么你们自己猜。
太子秦楚成也是十分热衷,对着身边冥思苦想的众人问道:“解出来了吗?可别给那些名士给抢了先。”
一名太子侍从官应道:“殿下,这根本都不算诗,根本不入韵律。”
秦楚成立即斥:“胡说八道。”
此人被秦楚成训斥之后,不敢再接话。
秦楚成见众人无一开口,冷斥:“一群废物,养着你们有什么用,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到,明天都给我滚蛋。”
这些人没想到皇后娘娘一个增加宴会气氛的游戏竞关系到他们的命运,忙绞尽脑汁思索解诗。
秦楚成求助于身边的太子少傅:“老师,你解出来没有。”
少傅呵呵一笑:“殿下,我怎么能跟晚生后辈去争这个宠。”
“老师,就当帮帮我,好让我答出来,让皇后娘娘高兴高兴。”
少傅额的一声,抚其白须来,刚才他也感兴趣的想了一下,可就是念了一首不入韵律的诗,解什么都没说清楚,确实无从着手。
“嗯,也没说解什么,首先能要先猜出皇后娘娘的心意。”
要猜出吉祥皇后的心意谈何容易,就算秦楚成也少有接触,旁人更是对吉祥皇后的性情爱好全无了解。
秦楚成心中一凛,非秦楚桢莫属了,转头朝秦楚桢看去,问道:“六皇弟,你说皇后娘娘到底是什么心思?”
秦楚桢笑笑:“皇兄,据我所知,母后根本不会作诗,她对诗律也是一窍不通。”
秦楚成讶异,有人已经提他说出答案:“那就是说这首诗不是皇后娘娘所作。”
不是皇后娘娘所作,那到底是谁做的?是个会作诗的,都不会做出这般狗屁不通的诗句来。
秦楚桢笑道:“皇兄,母后幼时在西域长大,或许可以在此点下文章。”
“莫非是西域诗歌。”
“谁听过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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