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
秦楚裳微微一笑:“你这一句已经上禅了。”
谢傅见她嘴角挂着闲笑,问:“那现在呢?”
“正如我方才所说,世事不如闲。”
“那你何不多多闲走,却反而要马踏飞燕?”
“昙花一现,一刹光华,天定时定心定人定,一样都不能少。”
秦楚裳说着玉指指向谢傅,指尖倒没有触碰到鼻尖,白里透红的指甲满满映入谢傅眼中,顿感莫名诱惑。
秦楚裳收指,潇洒展扇拂风:“秦楚裳,表字玉阳。”
谢傅脱口:“玉阳如裳?”
秦楚裳颇为激动,扬眉一笑:“正是,我出生那时,正逢黄昏日月交接……”
说着扼住,淡笑:“此字乃是萨天师所赐,未请教?”
谢傅莞尔,我叫什么,你不是早就知道,这算是正式认识吗?
简单明了介绍自己:“谢傅。”
秦楚裳笑道:“这个名字人人皆叫,我想换个称呼。”
谢傅明白:“表字长青。”他这表字因为种种原因,极少使用。
秦楚裳颇有点卖弄才华的味道:“万古长青唯松柏?”
谢傅笑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倒闹得秦楚裳有点尴尬。
谢傅打趣说道:“那叫你一声玉阳兄可好?”叫女子为兄是一种特别的尊敬。
秦楚裳咯的一笑,坦然受之:“长青兄。”
谢傅提议:“逛一逛吧?”
“好,闲一闲。”
两身公子衣装汇入人流。
“长青兄,美人纸的滋味怎么样?”
谢傅断然想不到秦楚裳会问这样的问题,望去见她一副公子玩味,心中暗忖,本来将你当做雄子,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道出你雌儿真身。
“你一个女人问这种问题不尴尬吗?”
秦楚裳戏谑:“是不是湿滑轻灵,比帛罗还要好用?”
“你试过啊?”
“我倒是想试一下,但我嫌男人脏。”
“你可以用女人啊。”
“你会让男人给你揩钩子吗?”
什么虎狼之词,谢傅输给她了,“不说这个了。”
秦楚裳笑笑:“你好像不太高兴。”
“我就问你,如果你是一张美人纸,你是什么滋味?”
“你倒是很有同理心,但是你一个人改变不了什么,不是吗?”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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