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严来:“不喜欢师傅给你疗伤吗?”
“不是,我心疼师傅你。”
谢傅沉声:“你们一身是伤,难道要师傅担心吗?”
端木慈端庄中有几分腼腆:“那听师傅的。”
谢傅心中乐坏了,慈儿也是这般乖巧,看来男人还是得雄一点。
纪归雁看见人叙着师徒之情,对于孩子却不管不顾,凑上前来:“师……师……师……”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叫师兄还是师公。
谢傅直接叫她的名字:“归雁。”
纪归雁将怀中孩子递前:“孩子。”
谢傅看着闭目不动的孩子,岂能没有感觉,他以前也给别人接生,哪个孩子生出来,不是哇哇大哭,哭声嘹亮。
这可是他的孩子啊,他之所以忽视孩子,其实是怕端木慈难受悲伤。
谢傅伸手将孩子接到手中来,低头看着闭目安静的似死去的孩子。
尽管谢傅表现的很平静,气氛还是黯然起来,端木慈轻道:“师傅……”其实她能保住孩子的,可那一刻她已经顾不上太多了,只想与初月同归于尽。
谢傅抬头朝她看去,端木慈竟露出微笑来。
谢傅笑道:“笑的那么勉强,记得师傅跟你说什么吗?在师傅面前,心里不必憋着,有什么难受尽管宣泄出来。”
端木慈嘴紧抿着,就算在师傅面前,她还是端庄而又腼腆。
谢傅只是微微一笑,笑容中充满着疼爱与宠溺,端木慈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把这数十年来对他的思念,辛酸苦涩、悲伤痛苦一下子宣泄出来,单单初月这件事,她就压迫了二十年,却一个人暗暗扛着,没有人可以倾述,也没有人能帮她。
她曾在无数个安静的夜晚,想着有一个人可以倾诉多好,可她最亲的两个人,师傅丢了,初月又与她仇恨不共戴天,势同水火。
后来遇到谢傅,谢傅也是她的亲人,偏偏谢傅夹在她与初月中间,她根本无法启齿给谢傅增添烦恼痛苦。
同样一个人因为身份不同,却也不同。
谢傅在她心中更像徒儿,就算嫁他为妻,在端木慈心中也一直是扮演着长姐的身份,照顾他疼爱他。
但是师傅的意义不同,可以寄托依偎,也早就驻扎在她幼小的心灵里,可以讨宠。
端木慈泪水滔滔如潮,一下子就把谢傅的衣服哭湿一大片。
谢傅轻拍她的后背,却开怀大笑:“记得我对你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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