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
谢傅这辈子却是干过不少傻事,却是情义所致,不得不为。
这傻事做了,就算无功也心中无憾,若是不做却过不了自己良心那一关。
基本可以确定,闻人月人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得暇朝陈玲珑望去。
只见她坐在一块顽石之上,上身裙衣褪到腰际,如剥了苞的花瓣垂展在顽石上。
里衣下摆掀起,露出雪白的肚皮,小腹左边大滩血迹,如腊月梅花那般鲜红。
陈玲珑拿着一条帕布轻轻抹着血迹,现出一道殷殷伤口,正是拜他所赐。
伤口虽然不足三寸,但那剑锋刺得有多深,没有人比谢傅更清楚,当时他只需再稍稍用上一点力,剑就破背而出,所以陈玲珑其实伤的很重。
陈玲珑在伤口处抹着药,嫣然笑着:“好看吗?”原来她知道谢傅在看她。
谢傅也知自己有点无礼,便收回目光。
抹了药之后,陈玲珑将掀起的里衣放下,这才扭头朝谢傅看去,见他刻意收避目光,轻笑道:“伯伯,你想要什么就说嘛,或许弟妹会答应,这般假惺惺的甚是无趣。”
谢傅微笑却沉默着,陈玲珑竟问:“还想再看吗?”说着手指似不经意的放在里衣下摆,好像只需谢傅开口,轻轻一掀,刚才那雪白的肚皮就又可以看见。
谢傅无奈苦笑:“我把你当人,你却把你自己当……”
陈玲珑见他样子,扑哧一笑:“当什么,说啊。”
“技女。”
听到这个答案,陈玲珑脸上的笑容立即消失。
谢傅补充:“而且是窑子里恨不得多勾拔几个男人的那种技女。”
陈玲珑讥诮:“我道伯伯是个端正君子,原来嘴上也是如此轻薄,平日里好一副道貌岸然面目。”
“我也只不过是就事论事,就物论物,就人论人。屎是臭的,尿是臊的,我总不能说屎是香的,尿是甜的吧。”
“你……”陈玲珑手指谢傅,气的说不出话来。
谢傅好声说道:“弟妹,伯伯我不是好欺负的,往常我以礼相待,那是尊重你。若你这么一副轻浮姿态,就不要怪我不尊重你。”
“我倒要看看伯伯如何不尊重我。”
谢傅疑惑,就看见陈玲珑将里衣下摆掀起,又露出那雪白肚皮来。
谢傅早已经不是见了女人身子就脸红耳赤,惊慌失措的纯情少年,岁月在他身上染了潇洒风雅的颜色,阅历在他脸上缀上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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