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平日里少劳作多享受,个个满头大汗,像一只只托着龟壳的乌龟。
那些女卫站在外围向场内投去令箭,目的就是将令箭投入壶内,而那些公子哥奔跑着,避开这些令箭投入自己身后所背的壶。
投壶在长安是皇亲贵族中风行的一种娱乐游戏,而眼前壶不是静置在地面,而是背着人的身后,随人奔跑躲避着,将令箭投入壶内的难度明显更高。
如果有彩头的话,背壶的和投箭的,算是一种防守进攻的对抗竞技。
厉芝见谢傅看得出津津有味,笑道:“王爷也想玩吗?”
谢傅笑道:“好啊,不知道怎么算输赢?”
厉芝朝场内一指:“只要身后所背的壶被投中的令箭最少,就算是优胜者。”
谢傅看着那些公子哥虽累得满头大汗,却仍努力躲避着,嘴上笑道:“我看他们挺搏的,应该有彩头吧。”
“有。”
“什么彩头?”
“说出来怕王爷见笑。”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会见笑。”
厉芝微微咧开腿,手朝底下一指,霸气说道:“从我的跨下爬过去。”
谢傅扫了厉芝穿着云甲靴的双腿,虽修拔却给人如刀锋一般的感觉,调侃道:“厉统领这是打算把人夹死。”
厉芝咯的一笑:“看心情。”
谢傅微笑:“这算什么彩头,厉统领的彩头吧。”
“王爷不稀罕,不代表别的男人不稀罕,你看他们一身谄骨,都恨不得匍匐在地,一亲芳泽。”
厉芝说完见谢傅默不作声,“我早说过会让王爷见笑了。”
“见笑倒是不会,在长安时,什么离谱荒诞的事,我没见过。”
“那王爷还打算玩吗?”
“看来厉统领是想杀鸡儆猴。”
“岂敢,不过王爷也可以算是江南男儿的代表,若能赢了王爷,也就相当于赢了所有江南男儿。”
“江南之地自古名流辈出,我自不敢作为表率,不过也很想为我江南儿郎争一口气,省的被北国粗鄙娘们给看扁了。”
“这么说王爷想玩了?”
“玩可以,不过这彩头需改一改,我可不想钻女人裤当,尽管厉统领的裤当十分香艳。”
“王爷,你说想怎么改?”
谢傅爽朗一笑:“我若赢了,要厉统领陪我一夜。”
厉芝笑看谢傅:“我初次见到王爷,便好生惦记王爷你这美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