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离谱,这风狸是兽,岂有此理。”
李徽容淡道:“物以类聚,这荡仙也不过一禽兽,好而勿论。”
谢傅哦的一声:“你兜了这么大圈子就是为了骂我。”
李徽容嫣笑:“我又没说这荡仙是你,你为何对号入座。”说着凑近轻道:“莫非你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与这荡仙十分相似?”
谢傅心中冷哼,好你个李徽容,穿上男装就无法无天了,嘴上微微笑道:“凭空猜想,不得而知。我来填墨几笔可好。”
李徽容将笔递给,谢傅接笔沾墨在在风狸股上画上一朵天仙子。
李徽容脸上立露古怪之色,洁耳浅红。
谢傅也学着她近耳低声:“我本以为你是一只狐狸精,原来你是一只风狸啊,好银假端。”
李徽容抬手就朝谢傅打去,谢傅伸手握住,笑道:“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可不是你想打就打,想杀就杀的奴仆,要知道民间细致,就要先学会放低姿态,否则高处不胜寒,可尝不到人间温暖细腻。”
李徽容冷笑:“我跟你说我是君子吗?”
谢傅哦的一声:“莫非你已经承认你只是一个小女子,早说嘛,我让你打就是。”
说着松开手,李徽容却打不下去了,谢傅将脸朝她手上凑近:“打啊,用力一点。”
李徽容干脆背手,骂了一声:“贱!”
谢傅哈哈大笑起来。
李徽容移步椅子坐下,谢傅也随意的在她旁边的客座坐了下来。
李徽容冷淡道:“没茶,来找我什么事?”
“来看看你,顺便带点手信。”
李徽容看向茶几上的锦盒,倒有点好奇谢傅会给她带来什么:“什么东西?”
谢傅笑道:“你打开一看,便知道我心意?”
李徽容打开锦盒,又掀开遮住的黄布,一块阿胶映入眼幕,同时鼻间敏锐的嗅到参茸的味道:“参茸阿胶?”
谢傅笑道:“是极品参茸阿胶,这是剑城百宝堂的镇店之宝,我花了高价磨了很久才买下来的。”
“算不上极品。”李徽容说着挥手一扫,将锦盒扫落地面,一副弃之如履。
谢傅哎的一声连忙将锦盒捡起:“你这人真是暴殄天物,这么好的东西。”
李徽容笑笑看他,礼不收就不必领人情,这一点破阿胶就像收买她,真当她是食不果腹的乞丐。
谢傅何等敏锐:“你这人真是处处心机,不必你领受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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