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听过这种甜蜜的话,只觉比刀枪还要厉害,人就被甜醉了,身体软软偎在谢傅身上。
两人和风细雨沐浴着,小玉儿突然来到门口喊道:“爷,君悦酒楼的伙计过来说,你等的那位夫人已经到了。”
谢傅闻言一喜,绷直身子,卢夜华呜的一声伸手捂住自己嘴巴,似冻着一般浑身瑟瑟发抖。
“夜华,我现在有急事要出去一趟,等我……”
谢傅话未说完就看见卢夜华闭目咬唇,脸颊像晕了红墨一般沁散开了,换做一笑:“等我回来。”
卢夜华似说不出话来,手指尖轻轻扇了扇,似乎谢傅快去。
谢傅站起,卢夜华鹅的一身,全身竟无力到滑倒。
谢傅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对着小玉儿道:“你照顾一下夫人。”人就匆匆离开。
同时身为女子,小玉儿倒是无需避嫌,喊了一声:“姨母,我来服侍你更衣。”
心中还好奇是什么样的绝色女子,竟能将义父这种人物迷的神魂颠倒,人刚踏入房间,看见浴斛里的人,顿时惊的大叫:“妖怪啊!”
此时卢夜华头顶无发,身上没有一块皮是完整的,形象却是十分可怖。
卢夜华本朦朦困困,人似飘在天上一般,人间竟有这等滋味,只感觉前半辈子白活了,突然就被一股惊叫声惊醒过来,眼若电芒冷冷望去。
看见这冰冷如芒的眼神,小玉儿倒是冷静下来,眼前之人就是刚才全身裹的严严实实的女道。
心中十分震撼,这样的女子,义父竟能如此钟爱,不是中了妖法就是……
这时,马武仁和阿保听到喊声,匆匆赶来,小玉儿回过神来,连忙掩上房门。
马武仁喊道:“林小姐,出了什么事?”
小玉儿隔门应道:“没事了,我刚才差点摔倒。”
把两人支走之后,小玉儿才冷声责问:“妖女,你是不是对我义父使了什么妖法?”
卢夜华闻言疑惑:“义父?”
“不久前我刚拜谢爷为义父。”
听着这个称呼,卢夜华心中一阵膈应,这贼小子该不会就喜欢这样吧,嘴上淡道:“你见怪妖女长这样吗?”
“那你这个妖怪对我义父使了什么妖法?”
卢夜华自嘲一笑:“妖怪。”
小玉儿见她神色流露出黯然伤感,反而胆战心惊,她太熟悉这种眼神了,这是一个人遭遇不幸之后的认命。
她也曾经这般,对于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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