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长想要的就是万事有度,勋贵们贪拿有度,皇帝自然也该拿捏有度!
“老爷,天色不早了。”
也就在此刻,管家在门外提醒道。
李善长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不要管他,就继续干了。
管家也是无奈,他只是在离开的同时碎嘴道:“这也叫做退养?都满头白发了,还在帮陛下办差。给朱皇帝办事,哪里又有退养一说哟,干到死就对了!”
“.”
管家的声音不大,但也足以让趴在李善长书房屋顶上的蒋瓛听到。
只是蒋瓛并不准备举报此事,甚至还觉得人家说得有那么的三分道理。
但他作为毛骧的高徒,接受的就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君要臣死,臣不死是为不忠’的教育。
他不举报这件事,除了因为觉得说得有道理之外,那就是这话不是李善长说的,只是一个不配他举报的管家在背后的抱怨。
不久之后,蒋瓛又看到管家去而复返,只是这一回他却带来了胡惟庸的信使。
不错,
蒋瓛为了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迅速抢占这个位置,他并没有跟着信使弯弯绕,直接就来到了这里。
见信使到来,蒋瓛便完全贴地式的趴了下去,并又轻又缓的把瓦片扒开了一点。
书房之内,
桌上烛台之上,仅仅被扒开一条缝的屋顶之上,一只眼睛正注视着下方的一切。
因为下方之人是李善长,这条被扒开的缝,真就是细得还不够一只眼睛的宽度,黑色眼仁有多宽,这条缝就有多宽。
这只黑色眼仁之下,胡惟庸的信使双手呈上一封信件。
李善长坐回案桌前,缓缓地拆开蜡封,真就是慢得让信使着急,也让趴在屋顶上的蒋瓛也着急。
终于,李善长拆开了信件,并认真的阅读了起来。
信件内容:“陛下远在千里之外,但也对朝中之事,运筹帷幄。”
“陛下为了提拔那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还用一首歌害得淮西兄弟们损失惨重的叶青,联合太子殿下和徐达,将我等玩弄于鼓掌之中。”
“.”
屋顶之上,蒋瓛看着心中过程,也一下子就明白了朱元璋是怎么玩他们的,真就是玩得朝堂里的聪明人们全都后知后觉。
蒋瓛见识了朱元璋的手段之后,也立马想起了毛骧对他的教育‘穿着这身官服,我们的头顶上就只有皇帝陛下这一片天,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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