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山之时,
李靖却是笑着调转马头,看着颉利可汗逃跑的方向,目光坚毅道:“何必执着于封狼居胥,抓到阿史那.咄苾(颉利可汗),才是我们最大的功勋。”
“小子,你记住,世上只有一个霍去病,封狼居胥一回就够了!”
“我等后世要做的事情,不是学着他封狼居胥,而是打到比狼居胥山更远的地方去!”
老兵们听到这话之后,也是不再看狼居胥山一眼,继续追击而去。
李靖见老兵们已经远去,也不再严肃,只是笑着说起了大实话:“其实吧,你师父我的军功已经多到不在乎军功了。”
“这狼居胥山看一眼就行,不上也罢!”
话音一落,李靖便披风一扬,飞马疾驰而去。
叶云看着远去的李靖,也是笑着自语道:“何问狼居胥,执戟夜急行您老才是装逼的高手啊!”
阴山战场之上,
五十九岁的李靖,率领三千精骑,和他那近百头发花白的亲兵,与颉利可汗的大军杀做一团。
叶云手持虎头湛金枪,杀得突厥士兵抱头鼠窜,但凡枪到之处,必是血洒满天。
而那近百位头发花白的老兵,却是先后力竭,身有负伤。
终于,他们先后战死沙场!
可即便李靖没有带领他们登上狼居胥山,他们也都笑着闭上了眼睛,因为他们如愿以偿了!
但他们无一例外,全部在气绝之前,用尽全力面向长安的方向!
随着记忆来到这里的大明叶青之魂,看着这些当过自己陪练的大唐老兵,轻轻唱道:“帐外骤雨初歇,天涯一片虹!”
“秋鸿划过远空,束起长槊几缕缨!”
“错非锦书寄来,非问天几重!”
“字句是盼重逢,挥斥班师赴归程!”
“曾寒光照铁衣关川里,皆知我睥睨!”
“恰似浮生一梦,青萍下涟漪!”
“角声远征旗卷乘风去,归家马蹄疾!”
“塞北风沙苦,最苦是久别离.”
片刻之后,随着记忆来到这里的大明叶青之魂,又看着这些虽然已经气绝身亡,但却面向长安的老兵道:“你们已如愿以偿,该与你们的战马,魂归故里了。”
指挥室门外空地上,
叶青只是闭上眼睛,长叹一口气,然后就猛然睁开双眼,眼神还尽是坚毅与果决之色。
他果断转身对传令兵下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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