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我们都没机会来往。现在有机会了,正要亲近亲近。”
百里序犹豫片刻,很快很同意了:“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还请师姐师兄们指教。”
沈涵秋满意而去。
待讲道结束,百里序便跟着他们去了其中一位师兄的剑阁。
初时大家正常讨论今天讲道的内容,又互相演练了一会儿剑术。
百里序不多话,要么挑个人附和,要么就说些老生常谈的东西。到论剑的时候,也就摆个样子,凑合凑合。
不过,他挺吃惊的。一直以为这群师兄师姐出身名门,又有名师教导,应该很厉害才是,原来也就这样啊!
再一想,自己的师承也是响当当的,难道输了他们吗?
论剑会到了尾声,大家说起了闲事。百里序低头饮茶的时候,余光瞥到一位师兄向沈涵秋使眼色。
沈涵秋瞪了他一眼,转过来笑道:“百里师弟,你最近总是独来独往,怎么不陪着少宗主了?”
“是啊!少宗主没事了吧?”一位韩师妹关切地问,“上回流月城的事我们都听说了,很是惊险。”
百里序一脸老实地回答:“花师伯祖在给少宗主疗伤呢,所以我不用陪着。”
“啊!”韩师妹低呼一声,“之前听说花师伯祖去桃花峰讨了好多伤药,原来是真的?少宗主伤得这么厉害吗?”
百里序摇头:“师伯祖说伤势已经压下了,只是这回有些特殊,她想试试别的路子。”
“什么路子?”
这个百里序就不答了,笑道:“我哪里知道,这样的要事,师伯祖只与我师祖商量,我不过听一耳朵罢了。”
大家各怀心思,也没人怀疑百里序答得不真。毕竟他一个下仆,知道这么多就不错了。
“花师伯祖不会想治好少宗主吧?”一位师兄直截了当地问,“既然少宗主能放出护罩,说明还是有可能治好的,对吧?”
百里序憨笑着没有回答,不过看他的表情,这个猜测显然是对的。
小论剑会结束,各人回各家,向师父或长辈禀报。
沈涵秋的师父姓甘,这位甘长老听她说了百里序的反应,不由笑笑:“花师伯心里终究不甘啊!也是,江师姐与她情同母女,少宗主也是她一手带大的,只要有希望定然不会放弃。”
“师父,所以少宗主真有可能治好了?那是不是就会……”她指了指主峰的方向。
甘长老道:“希望肯定是有的,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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