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师侄!」阳向天皱眉唤道,「你别听他的鬼话,你虽是魔修,但跟他们走的不是一条道。他说这些话,不过是为了离间我们罢了。」
「不错。」岑慕梁撑着一口气附和,「他想让我们对你起疑心,不再信任于你。这一点你只管放心,这么多年来,你为仙盟立下的功劳没有人可以置疑。」
「白师妹……」姬行歌看着她都快哭了。
然而白梦今还未静态,子鼠已经哈哈笑道:「岑掌门,这种话你不觉得打脸吗?我可记得,她之前不过杀了一个叛徒弟子,没来得及解释,你们就喊打喊杀的。要不是她自己阵中化神破了局,只怕身上这盆脏水都难洗清!」
岑慕梁脸色微变。
子鼠哼了声,懒得与他再说,继续对白梦今道:「我知道你在无极宗下了很多功夫,现在放弃很可惜。但是你要明白一点,你在他们眼里,始终是个异类,永远不可能同心!」
此言一出,阳向天立时大骂:「住口!别人如何我管不着,但我无极宗从未抛弃过白师侄。」
「对!」姬行歌连连点头,「白师妹,我可以作证,周家诬你投敌的时候,阳师叔一直据理力争,还有师伯祖和师叔祖,我们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半分!」
「你们没怀疑过?那怎么任由岑掌门和稀泥?」子鼠讽刺,「你们无极宗也是上三宗之一,让丹霞宫牵着鼻子走,不就是不够信任吗?」
「你胡说……」姬行歌气得要死,却又难以辩解。
她知道子鼠有些话切中了要害,当时确实让岑慕梁和了稀泥。但是,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凌步非辈分小、修为也不足,导致话语权不够,而不是什么信任。
可是这些话她怎么当面说?岑慕梁还在这里,说出来岂不是让两大上宗出现嫌隙?
便在这时,玄冰宫徐掌门忽然说道:「不知道你们还在劝什么,她都当众承认,入无极宗是别有居心,又表明对魔宗宗主之位感兴趣,你们就不怕留她下来,日后成为隐患吗?」
「徐掌门!」阳向天厉声喝道,「你竟也来挑拨?」
徐掌门不悦道:「这也叫挑拨吗?我是在提醒你们!一个秦佑风,害得我玄冰宫险些道统断绝,你去看看我玄冰宫还剩下多少弟子,再去看看你们的下宗玄炎门,又是怎样一副惨状!这就是叛徒的危害!何况她日后是你们的宗主夫人,说不定还会代掌宗门,到时,整个仙盟都会受到波及!」
说完,她直接问道:「白仙子,我先谢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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