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名为“林年”的个体,那个受到感召,从不迷茫,永远走在正确道路上的天命屠龙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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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部的富山雅史教员曾对校董会汇报过有关卡塞尔‘S’级学员林年的心里评测报告上有那么一句标红的评语记录在末尾。
【他绝不会迷失在自己选择的“道路”上。】
【所以这代表他绝不会迷失,并且始终如一。】
【始终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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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常的生活中,除了屠户以外接触过杀死,剥夺生命最多的职业大概是药学生。因为平均每一个药学生几乎都有过杀死小白鼠的经验。
一个现象。大量的药学生,尤其是女性在最初杀死小白鼠过程中普遍会表现出抵抗和颤抖的痕迹,这并非是恐惧杀死小白鼠这个行为会对她们造成的“后果”,而是杀死小白鼠的“过程”。
当一个鲜活毛茸的生命被没有经验的你拽握在手心中时,它会挣扎它会扭动它会发出难听的叫声,那一刻你对“生命”这两个字的含义才会在心中上升到最大,你才会手抖,你才会感到恶心,因为你已经联想到你捏碎它的骨骼,挤爆他的内脏时那种反馈的破裂触感,而这些就是所谓的“杀生”概念的实体化。可以想就连小白鼠都是如此,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类。
...但真正有意思的却是,其实现实中并不会有太多药学生厌恶杀死小白鼠这个过程,因为这个过程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因为杀死小白鼠有一种快捷的方法,只需要用左手掐住老鼠的颈部,保证其就算挣扎颈部也不会移动,再用右手握住尾巴的根部,迅速用力将尾根向老鼠的后上方扯起。
“咔”一声。
整个本该让人持续感受到‘生命’含义的杀戮过程,忽然就浓缩到了颈椎分离时那一下特殊的手感,以及小白鼠死后最后抽搐的后肢了。
你会发现,怎么剥夺生命的‘过程’一瞬间就减轻了数十倍,似乎...不那么让人难接受了?
刀杀一个人的负罪感永远比枪杀一个人;远距离狙击死的负罪感永远比不上当面枪杀;远程指挥雇佣兵杀死一群人的负罪感永远比不上战场上投掷出一颗手雷炸死一个人。
踩死一只蚂蚁的负罪感也永远比不上踩死一只夏天的蝉。
过程。人们真正抗拒杀生的主要原因是过程。这是林年很早以前就明白的一个道理,也是他不断发现自己身上那些潜移默化的变化。
当你用刀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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