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收下。若是不愿的,给他们田亩、院子,好让他们自力更生。”
言歌说完,端起茶杯,扫了眼三人:“还有什么要添上的,你们只管提。”
“主子,市井传闻皇帝已经死了。”许今安对言歌自立为王的事,贼心不死。
绿萝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夫人若真如了你的意,怕早晚是个死。”
江一白看了眼沉默的言歌,笑道:“眼下还是把老板交代的事办好。至于皇帝是不是死了,与我们并无干系。”
“今安留下,你们着手去办吧。”言歌手撑着脑袋,目光落在偏坐的许今安身上。
此人是有些小聪明,却胸无点墨,毫无远见。
唯一可取之处,便是对她的忠诚。
她招了招手,许今安忙走了过去,跪在她的面前。
“主子,是不是奴才说错了什么?”许今安是不懂审时度势,但懂得察言观色。
言歌伸手戳了戳许今安的眉心,耐着心思开解:“皇帝便是死了,也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继位。眼下我们根基未稳,江城更是一滩烂泥,扶不扶的还得另说。
这时急不可耐的起义,岂不是竖起靶子让人打?”
“主子深谋远虑,是奴才多嘴了。”许今安顿时茅塞顿开,忙不迭的磕头认错。
言歌扶桌而起,任许今安紧跟其后。两人走在街上,看着日日增加的流民,不约而同的蹙起眉。要真这么放任下去,江城变成第二个清河也未可知。
他们站在衙门不远处,看着绿萝竖起言家的旗子。带人搭着大棚,为施粥做准备。
旁边的糕点铺,按照言歌的想法,改成了医馆。
七七八八个衙役在大街小巷中穿梭,边喊边贴着告示:“明日晌午,衙门外免费施粥。”
江一白刚出衙门,看到言歌与许今安,大步走了过去:“老板,我已和江城的大户商量好了,田契就在这里。对了,昨晚抓了个混在江城的蓝巾军,他们说皇上真驾崩了。”
“知道了。”言歌心下转了几个来回,并未多言。
许今安见绿萝、江一白办事得力,不免有些自卑。何时他才能像他们一样,为言歌排忧解难。他低头躬身道:“奴才也该去忙了。”
言歌点了点头,目送着许今安离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个道理,许今安早晚会懂。
“主子,朝廷来密函了。”江一白凑近言歌一些,低声说明。
这么快的速度,倒是出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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