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钱粮,而我现在无钱无粮无人,这不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真是岂有此理!”
“太过分了。”
“没想到赵御史竟是这样的人。”
绿萝木然的看向言歌,不明白这是演的是哪一出。她胳膊一痛,反应过来,忙假哭:“谁说不是。我家姐儿才八岁,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困在江城的那几天,不得不和流民抢食吃。”
“幸得皇上垂怜,召我等进京。说到这里,还要感谢丞相。若非丞相慷慨,我们连接风宴都无处吃。”江一白适时的加入表演。
百官刚开始是假意奉承,现在倒真觉得三人有些可怜。想来,言歌不过女流之辈,却能从死人堆杀出来。还不是被逼到绝境,无奈为之。
言歌用袖子假意擦了擦眼角,摆出一副有苦不能说,有痛不能言的模样。
“侄女莫伤心,我这里有五百私兵,还是当年先皇所赠。你离开京都前,一并带了去。钱粮更毋须放在心上,要多少只管开口就是。”东道主霍风,开口作保。
众人免不得再一波奉承,只是这些奉承中,言歌几人最为活跃。
尤其是听到霍风给他们钱粮后,更一发不可收拾。
言歌哽哽咽咽了半响,高举酒杯,收起所有的情绪。她看向霍风,郑重其事道:“丞相大恩,言歌难以为报。他日若有用得上言歌,言歌定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侄女言重了,言重了。来,来,来,喝酒!”霍风很喜欢言歌的上道,眉眼间笑意更胜了几分。若不是尚存几分理智在,都要认下言歌这个干女儿。
江一白与绿萝面面相觑,在席下逢人就夸霍风。什么好听说什么,惹得霍党心情大好。
有了言家站队,霍家如虎添翼。从今以后,朝野上下,谁敢忤逆。
朝中的几个清流见状,不由的露出鄙夷之色。
酒过三巡,言歌以不胜酒力为借口,摇摇晃晃的离开大厅。欲寻一处凉亭醒酒,却发现亭中有人,不由放慢脚步。
丫鬟挥着团扇:“夫人,你替老爷写的贺词,老爷还不知道呢。”
“他那个呆子,不知道才好。”妇人剥着葡萄,笑着打趣。
言歌不小心踩到树枝,引得两人注意。
“谁在那里?”丫鬟高呼完,见来人是女客,怒气减了几分。她扫了眼四周,好奇道:“我家夫人是户部侍郎张恩之妻,你是何人?”
张恩?言歌觉得这个名字好生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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