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男女为官着比例相同,应该可以减轻当时她对钟月的担忧。
加上那些腐儒为了维护所为的正义,定然大闹一场。
江一白低头整理着拂尘,听着众人讨论着国事。她们分明是女权主义的先驱,但在追逐权势的过程中,对天下苍生多了几分同情和宽容。
可能这和她们女性的身份有关。女人的同理心,总是更强一些。在权势与解决灾情之间,大多数会不假思索的选择后者。
同时,她们又坚韧到能可以为了想要保护的东西,温柔、从容的像水。亦能激发她们的爆发力,让斩断后路,只为了信仰而战。
言歌喝了口茶,笑道:“灾民的事,就依仗诸位了。不早了,诸位妹妹早些休息吧。”
赵菲菲、柳轻落几人行完礼后,纷纷离开。
隔日一早,女人可以参加科考的消息,以京都为轴心遍布天下。
众大臣闻言,纷纷拒上早朝,以此来威胁言歌更改主意。
言歌坐在养心殿,悠哉悠哉的喝着茶。
“您是想借此事,来给自己立威吗?”江一白把茶杯放到一旁,点破道。
言歌做太后这么久,多少人阳奉阴违,不把她的话当一回事。她正好缺个由头,来整治这一现状。大臣们既然拒上早朝,那她干脆陪着他们。
每天起那么早,就为听他们吵架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冯云看了眼言歌,无奈道:“可您也该找个不这么尖锐的由头。柳轻落、方如、赵菲菲她们能依仗的家里。那些赶考的女人,只有真才实学,那些臣子们又怎么肯。”
“哀家就想歇歇,不行吗?”言歌睨了眼冯云,不悦道。
况且,言恩之都没说什么。
“丞相,言恩之求见。”宫女在门外禀告道。
言恩之长得像个不倒翁,走起路来慢悠悠的。可能这次是气急了,比往日快了几步。他规规矩矩的给言歌行了礼:“太后。”
冯云搬了把椅子,想扶言恩之坐下,却言恩之推开。
言歌瞧着跪地不起的言恩之,摆明了就是要学那些官员,给自己难看。
何必呢,女人当官就这么令他们恐慌、害怕?
哎,她可以不管百官,去不能不管自家的便宜爹。
言歌叹了口气,亲自把言恩之扶了起来:“您想干什么,您直说便是。别跟个孩子似的,使小性子,行不行!”
“太后折煞老臣了。”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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