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里面出现的宾客,抱拳道:“诸位老板,丁某人刚在楼上一席,陪了殷刺史小酌两杯,没有亲至楼下迎接,只让犬子和管事在楼下引客,礼数不全,请多见谅!”
这些商贾本来就是三流家族居多,算是江左乡绅富户,称不上巨贾;其中排入二流家族的只有三四家而已,本来就都比丁家逊色太多,又听说方才丁跃溪在三楼陪殷刺史小酌两杯,顿时俱露出钦佩和羡慕之色。
平时他们想见刺史一面,都是非常困难的,心中也知殷正雄是丁跃溪的大舅哥,而丁殷管殷刺史称呼一声舅舅。
“丁家主不必客气,我们能被邀请参加此宴,已是荣幸了。”
“承蒙丁家主如此关照,我等家族的瓷器生意,才能赚取许多银子,每年还为我等专门设宴几次,有个交流做瓷器生意的机会,更是令人称道。”
“就是啊,丁家主有气量,鄙人佩服。”
这些商贾各个都是八面玲珑之人,说话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吹嘘拍马都是张口就来!当然,到翻脸时候,也是比翻书还快,一切以利益至上。
“诸位仁兄贤弟,都请入席吧。”丁跃溪伸手示意,让大家落座。
这个大房间内,放下了三张大的圆桌,每桌十多人,共容纳了四十余人。
在座位上,都有一个小木牌,上面有毛笔黑字,写着他们的名字,提前排好了位置。
能够跟丁跃溪同席一桌的,肯定是二流家族,或是三流家族中靠前的家主,座位远近是以家族的财力来排的,跟官场仕途入座一样,等级观念习以为常,都没有觉得意外。
众人入座之后,丁跃溪笑着拍手示意。
须臾间,从门外走进了一些靓丽侍女,手里端着一件件细白瓷器,器型有碗、炉、盘、罐、盂、碟、杯盏、执壶、瓷瓶等,放在了每一张桌案上。
“这是……细白瓷?”
这些商贾们看着白瓷,面面相觑,还以为丁家会让人端上青瓷。每年都是如此,如果有工艺创新,出了更细致瓷面,或是花纹、器型都了变化的新青瓷,会给大家展示一下,但是今年却先上白瓷,让人摸不着头脑。
但是,也有商贾消息灵通,已经听说了辛秘,最近一段时间丁家买通了白家一位烧瓷工匠师,得到了制造细白瓷的秘方,暗想难道丁家真的要生产白瓷,阻击白家的生意了?
丁跃溪微微一笑道:“诸位,一定很奇怪,为何这一次宴会,丁家会先让人亮出白瓷而非青瓷。呵哈哈,这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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