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出手相救,这才没有大碍,加上查府横行惯了,背景深厚,我们只是太学院的生徒,无权无势,即便去告了,顶多赔了一点铜钱了事,奈何不了查元赏,所以,就没有去报官。”
彭泽良点点头,叹息说道:“原来是这样,京城皇亲国戚与朝廷官员的门户较多,各种衙内和纨绔也不少,当然,还是大多数还是品行端正的,尔等切莫因此寒心,树无根不长,人无志不立,有了正确的志向,才能不被这些丑陋事所影响,努力成为朝廷栋梁,接触中枢,然后为百姓多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方能改变世俗现状。”
三人被彭大人高瞻远瞩的话打动,都一副欣然受教的样子,读书人讲究“道义”,文以载道,越说的高大尚,符合儒家的道,读书人就像打鸡血一样推崇。
苏宸在旁轻轻摇头,心想这彭大人若是知晓了自己女儿,把查家纨绔打个半死,不知道还能否像这样云淡风轻了。
在正义感上,箐箐还是那个箐箐啊!
接下来,彭泽良问起了三人备考秋闱的准备,随口聊起一些诗经楚辞、晋唐文章,这三人往往都能引经据典,对答如流,基本功相当扎实。
这一次,苏宸倒是没有像听天书一样了,因为他这两个月恶补了许多古典文章辞赋,凭着过目不忘的记忆力,还有研究生的学习方法,把这些知识都硬记下来,因此他们说的典故和文章出处,苏宸也能多少听懂了。
彭泽良赞许三人道:“不错,你们对经学和文赋研究,都十分到位,有真才实学,要进士及第应该问题不大,若运气好,说不定还能挤入前三甲!”
夏宝松摇头苦笑道:“前三甲就不考虑了,这一届竞争激励,尤其是苏公子也参与此届科举,肯定能成为明年春闱的新科状元了。”
江涛点头附和道:“就是,目前唐国的春闱科举往往是考一诗一文,或是一词一文,并不考试经帖和策论,比的是诗词文章,谁能写的锦绣优美才有机会。苏公子的诗词每一首出来,都能盖住天下士子,非得状元不可。”
“同同同……意!”刘洞跟着赞道。
苏宸感觉到压力倍增,江南人似乎都在等着他科举中进士及第,冲击状元,若是到时候落榜,他估计没脸见人了。
彭泽良听着三位年轻士子如此推崇他的准女婿,心中欣喜,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转首看向了苏宸,问道:“苏宸啊,你这些日子在润州,备考的如何?”
苏宸半心虚道:“回彭叔叔,晚辈在润州一直闭门谢客,苦读经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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