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纯正的儒学。
唐朝最后一个大儒韩愈曾经挖空心思想要拯救儒学,可惜势单力薄,并没有什么成效。加上唐朝灭亡后,五代十国的乱世,儒家那一套思想更是被许多诸侯国君主、将军轻视,篡权频出,攻伐不断,仁义礼智信的丧失。
苏宸的一句“格物致知”让大儒徐铉都感到了一种冲击,思想上有“豁然开朗”的感觉。
“你的话虽然有些新见解,格物为了致知,格物只是途径,不是目的,最后再回归到道法上来,提升道的认识,这个,你确信自己正在朝这个方向在做吗?”徐铉问向苏宸。
苏宸闻言,摇了摇头,他格物,是在搞科研,真正的推动技术和利器层面,不是在总结“虚无的道”。
他并非要搞学说思潮,不会真的去研究儒学,或是理学、心学这些。
“我是这样想的,儒学的经典需要像徐大人这样的文坛巨匠去研究就够了,将文学素养与哲学思想结合在一起,成为真正的思想家、文学家、政治家,被写入青史留名!“
先是夸赞几句,倒是让徐铉很是受用,面带微笑,继续倾听新科状元郎的想法。
“而我呢,除了有些灵感写点诗文外,其实对研究学术兴趣不大,我反而对格物、实验、研究发明等,更感兴趣一些,这一领域可能会被大多数读书人看不起,但正因为如此,更需要一个人去归纳、演绎格物的道法和规律,知行合一,提高生产力和技术,改造世界,影响朝政和国运,真正做到富国民强!”
苏宸这样诚挚地说出了自己想法。
“知行合一!”徐铉身子一动,仿佛听到了打破他思维界壁的一句话,能让他突破原因的思维局限和认知。
“对,知行合一,认识事物的道理与实行其事,是密不可分的,不光停留在讲道的层面,还要实践,从根本上来分析这件事背后的道理、原理,比如果子熟透为何落地,而不是落向天空,木船为何能浮在水面,如果换成铁船,是否会沉下水,到底是月球大,还是太阳大,我们生活的陆地,是否只有中原这一块,海洋的对面,是什么国度和人种,这些,都需要知行合一,去认知,却实践……”
苏宸说完这些,徐铉直接沉默了,他深深看了苏宸一眼,然后转身回自己办公的房间去闭关思考了。
这次徐铉不但没有说服苏宸,反而被他的一些理论,给弄懵了。
苏宸上午在翰林院翻阅了一些新的公文和法令档案后,下午则去了吏部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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