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来就在兴隆山庄工作吗?是个歌女?还是舞女?”为了掩盖身份,莫测又追问了一句,装作以前并不认识眼前的小舞女。
“舞女…”小雨稚气未脱的嘴角抽动: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突然被关在这里,可能是…可能是上次惹恼了一位客人。”
“那是一位热泉市政厅的大人物,姐妹们都称呼他叫闫司长。”
闫司长…莫测皱眉,瞬间感觉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并很快在几天前的记忆中找到了这个人的形象那个和自己新交的“朋友”,也就是赫塞人提维迪打桌球并被修理很惨的那个燕尾服矮子。
莫测不动声色…听着小雨的仿佛告状一般的倾诉:
“那位闫司长他…他不是个好人,他是一个变态!”
“,他有很多癖好,总是会将姐妹陪他之后,第二天一早便昏迷不醒,被抬出房间,有些严重的几乎遍体鳞伤,丢掉了半条命……就算那些幸运的人,也要修养好长一段时间。”
“我们私下里都叫他恶魔先生…姐妹们都怕他,但是我们不敢得罪他,他是兴隆山庄六楼的黑卡客人……每次恶魔先生来到兴隆山庄之后,我们都会刻意躲着,生怕被他带去侧楼的客房……当然,只有我们这些底层的舞女才会担心,头牌的姐妹们有艾老板保护。”
“很不幸…上个礼拜,他去二楼观看歌舞,我不幸被他点中…他似乎不太中意那些姐姐,更喜欢年龄不大的…”
“我…我很害怕,但是没用,我哭了着挣扎了好久,还是被他的保镖拖到侧楼…我…”小雨已经开始变得结巴,费劲力气才将发生的事情叙述完:
“他的保镖把我丢在…沙发上,恶魔从酒橱里面拿出一瓶红酒,也丢在沙发上,他…他说…他说一会灌我喝下整瓶酒,说留着酒瓶,他有用处……他一定是想把我灌晕,然后用酒瓶打我……我怕急了。”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了力气,我举起那瓶酒,嘭的一声打碎了,玻璃和红酒溅的满地都是,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单子,攥着破碎的酒瓶,刺中了他的胳膊…”
“然后,我就被他一巴掌打晕了…”
说完,小雨忙不迭的拉开衣领,露出纤瘦白皙的脖子,锁骨与脖子的连接处还有着一处紫色的淤青……
这就是兴隆山庄底层女人的生态…莫测沉默不语,看向女孩脖子上那条青紫色的淤痕,沉默不语…之所以沉默,是因为通过小雨的诉说,胸口感觉似乎压着一块石头,感觉很不舒服,而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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