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收复”的基础。
但是现在,局面的确不一样了。
覃南锴闻言也是一阵沉思,只是越想,额头的青筋跳动得越厉害,转头看向爷爷,问道:
“留下莫测?爷爷您说得轻巧,我只想问您,您留得下的莫测.不,莫老师么?”
“他可是能从大宗师手中逃走的人,是能击杀第一首席心魔的存在!”
这两句话,覃南锴说的咬牙切齿。
覃西成这才微微错愕,想起来自己好像忘了最重要的事情.想要给猫挂的铃铛,你得首先能挂上去才行。
“这的确有些难度。”覃西成缓了缓,犹自不肯打消念头:
“所以我们要好好筹划一番啊!莫测现在的等级,应该也就是青级的层次.嗯,动手的确有风险,但是我们可以可以下毒,可以暗杀总之,我们要用出其不意的手段。”
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长叹了一声:“要是能够如此简单,莫国师恐怕活不到今天了。”
“以我对他的了解,呵呵.这些手段,恐怕要比直接杀死他更难。”
薛常连连点头:“不错,莫测这人神鬼难测,不会倒在这种简单的圈套上。”
“可是.”覃西成还想说话,却是看到覃南锴看向他:
“我再提醒您一句,莫测手中可是掌握着复苏之戒,那可是唯一能让我父亲恢复的东西!”
“您可是要想好了,这一动手无论成功与否,我们双方必定决裂,要是拿不到那个复苏之戒,我爸怎么办?”
说这几句话的时候,覃南锴依旧义愤填膺.这倒不是对覃西成发火,而是因为一提到自己的元首老爸,他就想起这段时间过的日子——那可是像照顾孩子一样,天天照顾老爸的饮食起居啊,这不么,现在晚上睡觉都要花一把大精力,才能让他不赖在自己床上。
覃西成也是止住了话语。
对啊,还要考虑元首儿子的处境呢,忘了复苏之戒了额,莫测手中还有让我们不敢动手的依仗呢,怪不得敢再次孤身前来。
嗯.不过,作为现任元首的老爹,现任代元首的爷爷以及覃氏的第一长老,他是不能承认自己错误的,打死都不能,于是看向了覃南锴,语气严厉道:
“提醒我一句?南锴,你这语气也太无礼了!我可是你的爷爷!”
覃南锴欲哭无泪。
好吧,你赢了
旁边联邦总法官听到这话,则是双手合十,显得激动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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