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起身,脸上被首相大人抽的五道指印清晰可见:
“元首大人饶命!”
“小人不敢说一句假话.小人是在那天随同夫人一起去的国师府,就是您与首相大人也同去的那一天。”
“与国师大人见面后,您与首相大人先去了联邦行政院,而夫人.那天说要回坤瑟斯宫,却是没有随同你和首相大人一起走。”
被这小女仆提醒,覃南锴倒是真的回想起来那天的事情,毕竟,才过去不久。
当天离开国师府,在车上与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对话之后,他还问了一句莉娜去哪里了,当时得到的回复是夫人已经返回宫内。
女仆见首相大人不敢再动手打自己,心中稍微放松,继续说道:
“其实,那天夫人并没有.没有立刻返回宫内,而是在国师府与莫国师密谈了一个多小时。”
“只是密谈?”首相大人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一般,立刻怒声呵斥道:
“既然只是密谈,你就敢无中生有,对夫人胡言乱语!”
“既然是密谈,你肯定没参加啊,夫人与国师大人谈话,岂能让你在身边?所以.”
“你根本不是亲眼所见,你只是在揣测,根本没有证据!”
女仆此时有了覃南锴撑腰,却又不像刚才那么胆怯了,立刻冲着向自己开炮的首相大人说道:
“并非.并非仅仅是密谈,并非是这密谈有问题,而是那天夫人与国师大人密谈之后,从国师的会客厅出来的时候.状态不对!”
“夫人出来的时候行色匆匆,很是慌张,而且衣衫不整!不,不是我们所理解的衣衫不整,而是她的礼服已经被汗水打湿,她出了不少的汗,头发上还烫着汗珠呢。”
“回到宫里,夫人立刻就去沐浴了,然后安排小人去浆洗的礼服小人摸到那礼服的时候,差点吓了一跳,那衣服几乎能拧出水来。”
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想了许久,这才想明白这女仆要表达什么意思,不禁问道:
“就这?”
覃南锴则冷眸示意女仆说下去。
女仆冲着覃南锴点了点头:
“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那天,我是说我们去国师府的那天,天气可是一点都不热,现在是初夏,那个时候.那个时候还是春天啊!”
“夫人怎么会和国师大人谈话的时候,出那么多汗呢?更怪的还在后面这几天,这几天.夫人开始频繁沐浴,每天都在中午的时候去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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