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讨论有什么用?”
“我们所讨论的结果,莫国师能答应吗?我们在这里空谈有什么意义?”
他在位的时候,对南方行省和莫国师的态度可是非常明确的,现在莉娜当政,第一个议题就是对南方行省的策略,这明显就是要改变他当时在联邦建立的应对基调啊覃南锴的嗅觉还是非常灵敏的,立刻出言反对。
见覃南锴立刻表明了立场,众人却是并没有立即发言。
一朝天子一朝臣,明眼人都知有些东西要变了,现在是第一次内阁会议,太多的不确定性会让他们的立场充满风险,一句话说错了,就有可能站错队的,于是全都“谨言慎行”。
当然,除了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
首相大人的立场还用说么?不支持自己的女儿,难道还能去支持自己的女婿?
克里夫特咳嗽了一声:“公子啊,这件事嘛.的确有必要商讨一下的,我们定个调子,不也好拿着确定的策略去和莫国师商讨么?难道我们连商量一下的机会都没有了?那这会议,还算得上是联邦内阁会议吗?”
“老夫知道你对莫国师心怀芥蒂,嗯,不妨明说了吧,在场的大家都是知道的呵呵,老夫毕竟是你长辈,还是要劝你误将私人情感放到这国事上来啊,南锴。”
这一番话,说的覃南锴额头青筋直冒。
原来他当代元首的时候,这首相岳父可是身前身后地追着自己,既坚定地站在自己一边,又是自己的心腹,现在倒好,竟是成为了反对自己的先锋。
覃南锴冷哼一声:“讨论当然可以,我倒是记得我们以前讨论过无数次了,可是首相大人,你可还记得哪次我们讨论的结果有用了?”
“这件事本就不用讨论!如果要谈,谈的也是如何将南方行省收回来。”
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正要开口争辩,无意间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似是从女儿的眼神中读到了“不要”两个字,这才将后半截话咽了回去,并嘿嘿笑了一声。
莉娜·韦伯斯特挥了挥手,看向覃南锴:
“为什么不能讨论?就因为之前的策略都失败了,我们就不能寻找新的方式和方法了吗?”
“你?”覃南锴大怒,却是发现自己毫无道理可讲。
莉娜·韦伯斯特看着自己的丈夫,摇了摇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之前我们的确讨论了太多次关于南方行省的事宜,但是你别忘了,那是在你覃南锴主持内阁会议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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