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跑了!”姜白华转而一脸阴狠地说道。
“侯爷放心!我二人必将郑缟擒回!”邢宗良、余巳仁抱拳回道。
“去吧,切记,除了郑缟,不要留活口!”姜白华叮嘱道。
这位侯爷性子是极怪,前些日子因痛殴郑缟,担心连累帐外卫士,特意折回去搭救,今日为捉郑缟,又要将其随行士卒灭口,同是齐军兵卒,命运却是大不相同。
王简大帐。
“郑缟啊,无事了,这是调令。当日宕渠侯派人殴打于你,老夫便觉得是好事,你告发亦天航,以宕渠侯的性子必会报复你,让他打你一顿出了气,总比丢官丧命强。现在一切均已尘埃落定,调往江阳、罚俸一年,这等责罚无关痛痒,你之前便在江阳任职,回去也好,也安全一些。”王简满脸喜悦地说道。
“多谢将军为末将斡旋,末将必不让将军失望!”郑缟经过这月余的休养,脸上的伤已几乎看不出了,只腹部的剑伤尚未完全愈合,此时这郑缟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让王简很是受用。
“别耽搁了,过了明日便要将亦天航处斩,你赶快收拾一下,马上动身!”王简嘱咐道。
“为何?”郑缟不解。
“你应该听闻了,探望亦天航的人可不少,你早点走也好,避免夜长梦多被人惦记上。”王简说道。
王简以为穆子玉催郑缟走是为了免生事端,而他自己为了爱将的性命考虑也是一力催促,殊不知却将郑缟送上了死路。
郑缟收拾好行装,带上两名亲兵便往江阳出发了,从汤廷山大营到江阳只一条路,不到百里,快马半日可到。
郑缟策马扬鞭,满面春风,完全没有被罚俸、调职的半点沮丧。
“大人,还是您棋高一着啊!那亦校尉都栽到了您手里。”一亲兵驱马赶了上来,大拍马屁。
“哼,本将从军二十余年,什么人没见过,什么风浪没经历过?姓亦的那小子仗着侯爷和穆将军撑腰,竟敢拿风石堡恤银一事教训于我,本都尉岂能不给他点颜色?!只是没想到事态发展超出我的预料,蛮族那些所谓的高手,七八人围攻亦天航,竟连人一根毛都没碰着!”郑缟意气风发地说道。
另一名亲兵在后大喊道:“大人吉人天相,布局巧妙,铁证凿凿,宕渠侯和穆将军都束手无策!”
“哈哈,本将是谁?也不想想本将是怎么走到今日的,哈哈。”郑缟狂妄大笑道。
“既如此,邢某倒想试试郑都尉几斤几两!”一声暴喝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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