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是苏州正流行的款式。
大伯穿上对着镜子欣赏了一遍又一遍,背着手缓缓在镜子前踱步,又人模人样起来了。
朱平安进门时,大伯还在对镜自赏。
看到朱平安进门,大伯连忙招手道,“贤侄,来来来,大伯有一件要紧事与你说。”
“大伯你说。”朱平安上前道。
“是这样贤侄,大伯我最近手头有点紧,再过一段时间就又到了科举考试的时候了,贤侄你借我三百两银子,我好用心备考。”大伯一脸平常的说道,好像问朱平安借三百两银子,就跟借一支笔一样,简单随意。
“大伯要借多少?”
朱平安闻言,禁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刚才还是要管事从府里账上支两百两银子,这才一顿饭的功夫,就涨成了三百两了,高利贷见到你也得甘拜下风啊。
“不多不多,三百两。”大伯朱守仁背着手,一脸平常随意的说道。
“为什么?”朱平安无语的问道,三百两,还不多?!那多少银子是多?!
“因为你有啊。”
大伯朱守仁一脸理所当然的回道,仿佛在说1+1等于2一样理所当然。
卧槽!
你这理由和逻辑也太特么无懈可击了!
朱平安即便早知大伯的为人,可是此刻依然被大伯的厚颜无耻所打败。
“大伯,你知道我一年的薪俸是多少吗?”朱平安微微笑了笑,问道。
大伯朱守仁摇了摇头。
“大伯,我告诉你。我身为从四品,一个月的月俸是二十石,折合纹银六两左右。三百两银子,需要我不吃不喝攒四五年时间。我如今为官不足一年,何来三百两银子。”
朱平安无语的说道。
“呵呵,贤侄,你可骗不了我,虽然明面上你们月俸不过二十石而已。可是,暗地里呢,下面官员的孝敬,乡绅、商贾打关系的供奉,还有其他林林总总的收入,你一个月少说也得这个数。哪用四五年时间啊,一两个月足以。”
大伯朱守仁听后呵呵笑了起来,伸出了两根手指,一副门清的说道。
朱平安彻底无语了,“大伯,别人如何我不知道,不过我为官,只有一份收入,除了薪俸外,再无其他收入了。”
“什么?你只有薪俸?!哎呀,我的贤侄啊,你还真是太年轻,太不会做官了。你寒窗苦读为了什么?!你这真是败家子啊,你得少收多少银子啊。一个月往少了说一百两,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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