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太冷,也不能大动,若是府中荒废太久,许就要委屈大王了。”
杜伏威不很在意的摆了摆手,“先住着以后再说,俺相中了以前的蜀王府,已经报上去了,等至尊一点头,咱们就搬过去。”
搬家对于杜伏威来说真不算什么大事,他把家都从江都搬到长安来了,相比之下这次只是稍微挪个地方罢了。
此次搬迁主要一来是女儿婚期已近,他想借机显摆一下,二来就是他在布政坊没结交下什么人,索性搬去内城,顺便跟皇帝表一下忠心。
他的这些想法马周都看的明明白白,所以也不废话,他现在是杜伏威心腹得用之人,吴王要搬家,那他自然就要辛劳一番。
两人就此又商量了两句,杜伏威就换了话题道:“公拓来了也有些日子了,你觉得他为人如何?”
听了这话,马周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沉吟片刻道:“他乃大王结义兄弟,又为大王之旧部,他的为人大王自也清楚,马周哪敢妄评。”
杜伏威笑了起来,指点了马周一下道:“你们这些读书人啊,其他什么都好,就是说话总是喜欢藏头露尾的,俺知道你不喜于他,却从来没在俺面前说过他半句坏话,这就是读书人的厚道之处吗?
其实他这人还不错,在南边的时候有很多人称赞他的贤能,想我们在山东什么都没有的时候躲在山林里探头探脑,众人除了一把子气力和与官府作对的心思之外,也就是他还有些主意。
大家呢,也就养成了什么事都要听他说一说的习惯,日子久了,他估计也认为自己智计多端,和早前那些谋士似的,其实啊,他和俺一样,照着以往那些前辈们差的远。
只不过俺晓得自己的斤两,也就是机缘巧合才活到了今天,没什么好骄傲的地方,不定哪天就会像其他人一样被人攻破了城池,别说自己的性命,连家小都保不住了。
公拓则不然,用你们读书人的话来说,好听一点叫胸有大志,不好听一点那就是没有自知之明。
你瞧瞧,俺离开江都也有一年多了,他能成得什么事?还不是被人灰溜溜了赶出了江都?俺也只写了几封书信过去,那些人却还是都听俺的。
他啊,整日里满嘴都是计谋,根本不知道流血动刀子的时候,也就结下了生死与共的交情,你不跟大家一起操刀,总归是个外人。
就算你侥幸得了大家响应重新起事,也定会败的稀里哗啦,到时有降的,有逃的,一战下来就能原形毕露……”
杜伏威很少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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