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诉求,那就能继续交往下去。
公孙安是这么说的,“俺是襄阳人,可自小就跟在一位世叔身边,后来入到汉王府,陛下的家在何处,俺就跟到哪里。
说来不怕褚兄耻笑,俺这个羽林将军得来也是侥幸,陪着皇子耍耍身手,教些武艺,耍着耍着便成了将军,既没上过战阵,也无多少军功,和旁人没法相比。”
这话说的不是炫耀胜似炫耀,褚遂良听了感觉喝进嘴里的酒都没了多少滋味。
他这自打懂事起,二十多年以来,拼命上进,可命运多舛,每次都是刚刚有所起色,就处处碰壁。
回想起来那是一把心酸一把泪,刚到三十的年纪,栽的跟头已是数也数不清,看看人家,耍着耍着就当了将军,褚遂良郁闷的直想吐血。
他这人心事多,公孙安则完全相反,是真的心胸磊落,事无不可对人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的时候,褚遂良便大致了解到了对方的家世。
公孙安的叔父是兵部郎中刘朝宗,这个人褚遂良没有听说过,不过能把世交之子送到皇帝身边,说明是皇帝近人无疑。
公孙安父母都亡于战乱,如今只是孤身一个。
他还不好意思的告诉褚遂良,之所以从宫中搬出来居住,是他要娶亲了,一个酒家娘子,比他岁数还大上许多,给窦建德看门的时候见到的。
这让褚遂良颇为佩服,有如此际遇,却又如此任性的人,他是头一次见。
一位正五品的羽林将军,娶一个年岁老大的酒家娘子为妻,如今长安的风气已经开放到如此地步了吗?
公孙安却很得意,他身体强健,酒量极好,不是什么酒后多言之人,他是真的很得意。
他就看中了刘娘子洒脱,利落的性情,两人又都是孤身一人,不用什么三媒六聘,只要两人约定好了,差不多事情也就成了一半。
另外一半则是他要禀报叔父,还有几位老师,把刘娘子带到他们面前瞧瞧就行。
也就严师有些话说,他拿着剑去跟严师比了几场,严闾人“老怀大慰”,直说自己教的好,之后就再也不来作梗了。
实际上他不知道,对他自己找了个婆娘的事情,刘朝宗也很不满意。
还公器私用的派人到河北着实打探了一番,把刘娴(窦线娘)的家世好好捋了捋。
得益于河北被祸害的不轻,窦线娘假刘赟侄女之名入京,如今刘赟已经病死,基本上是查无可查。
刘朝宗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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