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宫中有事吗?”
刘正友不紧不慢的笑笑,“是仓促了些,省中今早传令,八品以上正官全要到职,未至者,按疏于职守记。
所以为免同僚流于过失,还得劳烦登善奔走一番,放心,俺这里给登善加一个月的俸禄,不会让登善白忙的。”
这是俸禄不俸禄的事吗?看着脸上带笑的刘正友,褚遂良真想一巴掌拍过去。
这根本就是没事找事,也许是长孙顺德在显示自己的权威,也许是真想把今晚的元夕灯会办好,以免出了疏漏。
可事情不是这么办的,你下令倒是轻轻松松,张口就来,可如今能到省中来的人晚上都各有值守,你突然让人都过来,哪来的那么多人手去叫人?
一旦离开自己的衙房,到时有事发生的时候自己没在,那罪过是你刘正友担着,还是长孙侍郎能给说句话?
褚遂良思量再三,觉着这事可不能听刘正友轻飘飘的话就去办了,必须得弄个清楚,于是问道:“这倒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家估计都在家中,赶的快些不会寻不到人。
不过第一,省中既然有令,还请常侍把令谕交给下官,不然下官可不敢轻离职守……”
这话一出口,刘正友脸色已经变得难看了起来。
可褚遂良却不去管他,给事中确实是散骑常侍之辅,散骑常侍是给事中正经的上官,一旦得罪了,以后他会非常难受。
可褚遂良必须较这个真,谁知道其中含着怎样的幺蛾子?说不准就是对着他褚遂良来的呢。
比如他刚出门走了,长孙那厮立即来巡视衙房,你褚遂良竟然不在,只要刘正友失口否认,治罪的时候他褚遂良解释都解释不来。
如果封德彝还在,他不会想这么多,可现在他就不得不小心一些,即便得罪了刘正友也要先把自己摘出来。
“第二,常侍得给下官多找些人来,不然凭下官一个,跑断了腿也无法把省中的令谕传到各位同僚那里。”
刘正友双眼冒火的看着褚遂良,心说以前还以为是个老实人,原来竟是如此奸猾。
整了整了脸色,刘正友道:“看你说的……不过一点小事,竟是如此推三阻四,长孙侍郎有令,还非得落于笔墨?
哼,俺就问你,去还是不去?”
这话说的没一处在点上,只是以官位压人,那褚遂良就更不敢去了,他早晨离开家的时候,是万万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出在等着他。
此时他咬了咬牙,算是把刘正友给记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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