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呛。
好在还有个爵位防身,俸禄还不错……
在京中待了一年,他又怀念起了东奔西走的生涯,危险是危险了点,可多数时候都是他自己说了算,而且赚的花用也多呀。
人就是这个样子,总不满足于现状,程大胡子这样欲(和谐)望强烈,精力旺盛的家伙,就更是如此,这还没过多长时间呢,他就又有点待不住了。
和罗士信喝了几杯,照常跟罗士信斗斗嘴皮子,不动手了,嘴上却不能闲着。
还跟罗士信在那摆活,“俺就是错过了机会,没能再去高句丽走一趟,不然现在不也能风光起来了?”
罗士信习惯性的泼冷水,“就你那些义军中的手段?打了就跑,跑了再打,不用高句丽人把你怎么着,领兵的就得先砍了你的脑袋。”
程大胡子不服气,“咱们都是一处出来的……”
不等他说完,罗士信就冷笑道:“俺是官军,你是贼寇,那能一样吗?”
“俺以前也是官军来的。”
“贩私盐的贼坯子。”
“贩私盐怎么了?你罗三郎还好意思说?当年若不是俺带着你出山东,给你一口饭吃,你能活到现在。”
说着说着两个喝多了的家伙就又恼了,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开干,正好罗成听说岳父来了,赶过来给岳父敬酒。
看见他们这熟悉的架势也是哭笑不得,这么多年了,父亲和程家伯父还是如此,动不动就闹意气,还喜欢动个手,多大年纪的人了这都?
他赶紧上前劝了两句,让两位长辈消消火,敬了他们两杯,转头就熘了,他还得到后面去看看自己媳妇,以前要叫一声阿姐,现在……
嗯,感觉挺奇妙,每次见了阿姐都感觉浑身暖洋洋的,若非阿弟不愿改口叫嫂嫂,他会更高兴一些。
…………
这边罗士信和程大胡子两个又喝了起来,吵吵闹闹,两人也习惯了,若不这般相处,他们自己也觉着不舒服。
酒过三巡,程大胡子终于说起了正事,他这次来见罗士信可不光是为了喝酒耍乐。
“俺听我家大郎说,长安书院出事了?”
罗士信用了口菜,说道:“不太清楚,盖文达进了大理寺,听说事情不小……不关咱们的事,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程大胡子乐呵道:“俺在兵部交了个朋友,他家有人在长安书院任职,倒是挺着紧的,托俺打听几句,问问此事闹的大不大,又因为个什么?俺和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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