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这一刹那间,卓君临的语气之中充满了怒意。
他绝非什么善男信女,甚至对待自已的敌人之时从来都不会手软,那怕是最血腥的手段,卓君临曾经也不知道用过了多少次。可是在看到了那个男人用刀刺入自已胸膛之时,卓君临却仍是心中不由一痛。
一语白头,绝意赴死。
虽然权无谋算不得英雄,甚至行事作风都算不上有多正派。
可是,对于自已的夫人,权无谋却至少得到了卓君临的尊重。
「这是权无谋自已的选择,如果你一定要知道为什么,也只有问他自已。」杨文君的声音很冷:「你也亲眼所见,这一切都权无谋自已的选择。」
「为什么要逼死他?」
「有吗?」杨文君的声音很平淡。
「你有你自已的立场,权无谋也有他自已的想法。当着所有人族将士的面逼的权无谋下不了台,你这不是把他死路上逼吗?」
杨文君眉头不由一挑:「你在质问我?」
「你可以这么理解。」卓君临眸光很冷:「这还是我以前认识的杨文君吗,还是那个人人敬昂的杨师姐?你这么做,和那些冷血无情的刽子手又有什么区别?难道就因为你的身份特殊,便可以以势压人?」
「你的心里话?」
「是。」
「真的?」杨文君似笑非笑。
「严肃点,我没心思和你开玩笑。」
「你真白痴。」杨文君摇头。
「我,,,,,,」
卓君临感觉自已被侮辱了。
「想必在权无谋的心中,你给他的压力应当比我更重吧!是谁厚着脸皮在将军府中冐充我的未婚夫,逼得权无谋不得不杀了齐恕?又是谁一直在暗中盯着将军府的动静,一直不肯相信权无谋?」
卓君临脸色不由黑了。
奶奶的,老子这点黑料,她是怎么知道的?
杨文君望着已然倒在血泊中的权无谋夫妇,眸中满是无奈:「或许这么一死,也是权无谋自已的心愿,也或许可以让他稍稍的心安一些。那些曾经纠缠了他一生的罪孽,或许也都可以解脱了。至少对于权无谋来说,也应当是死得其所,无憾此生了。」
卓君临没有说话,眸中满是无奈。
「以权无谋和齐芳的修为境界,如果不是他们一心求死,就算是将他们砍成肉泥,也仍可以有活命之机。」杨文君摇了摇头:「或许在他们心中,早已真的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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