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烂好不好?而若是没有一个姓高的,你们可不就是纯纯正正的贼人吗?区区贼人,闹得再大,又有何前途?”
徐世英沉思片刻,点点头:“阁下说的极是。”
早已经不耐的翟宽和一直冷静的郭敬恪同时诧异来看,跟进来的插花军官、随行家将也都诧异。
“若是如此……”窦并大喜过望。
“但若是如此,为何尔等为官,却要残虐本地百姓,我等为贼,却似乎是在努力救民于水火呢?”说着,徐世英忽然吐了一口气出来,然后身上的长生真气宛若一只头角峥嵘的绿色巨蟒缓缓出洞一般自腰侧盘起。“不瞒阁下,便是官贼两定,我徐大宁可做个活命贼,胜过去做残民官!”
堂上鸦雀无声,郭、翟等人纷纷来看。
窦七和窦并也怔怔盯着对方身上那宛如活物的真气,继而面色惨白。
而下一刻,就在那只巨蟒顺着徐世英的胳膊伸向他腰中佩刀之际,窦七忽然回头看了窦并一眼,然后猛地向前一扑,拔刀如电,同时断江真气卷起,砍向徐世英肩膀。
但徐世英比他更快,只是抬手一刀,便轻松格住,与此同时,一股健壮踊跃的长生真气卷着佩刀,宛若一条附在刀上的蟒蛇一般轻松绕过对方的刀锋上的断江真气,趁势往对方胳膊上奋力一卷。
只是一卷,窦七便胳膊折断、兵刃脱手,向后踉跄一时。
周围郭翟以下,诸多戴花军官甲士再不犹豫,各自拔刀乱砍,就在帐中将十余名窦氏甲士私兵砍杀殆尽,少数没有当场死的,也都尽数补刀。
怎么可能不见血呢?
尤其是面对关陇人的时候。
窦并被砍了四五刀,脖子上也有一处致命伤,尚还有一丝气,就宛如一块破布一般被拖到徐大郎跟前,很显然,是要徐世英亲自来决定如何处置……全尸,还是悬首马下,又或者是悬首城上?
“李亭文应该是卖了你和周郡丞,自家逃了,而你那个家将。”徐大郎蹲下身来,一手握着刀,一手按住对方伤口失笑道。“也应该是得了家中叮嘱,生怕你因为娇妻在城中,一时降了,坏了窦氏名号……”
“我妻子……无辜……是白氏女……放过她……”窦并被按住伤口,奋尽最后力气,却果然还是想着妻子。
“我都说了。”徐大郎严肃起来。“我是贼,不过,也就是年十二三为无赖贼时,稍显过度,常常为了好勇斗狠而杀人;十四五为难当贼,有所不快者,方才来杀;十七八为好贼,见有强恶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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