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大路……”那白绶也认真来做探讨。“而且昨夜咱们不就宿在谷熟吗?会不会是曹太守催的急,昨天有民夫从这里往城中补充物资,所以弄成这个样子?”
“是很有可能的。”秦宝颔首一时。“那咱们回去……从谷熟城绕一下,看一眼便是。”
这是个两全的方案,骑士们也无话可说。
尤其是这时候路面已经开始板结,但不是过于僵硬,顺着硬路走,速度反而提了起来。
实际上,秦宝奋力疾驰,居然在最后一丝晖光沉掉之前,越过了涣水,抵达了紧贴着涣水的谷熟城,或者说是来到了城下。
因为这个时候,城门早已经紧闭。
“二爷……应该确实没啥事,咱们走吧!”
说句良心话,此时寒风呼啸,一众巡骑又冷又累,还要回兔园,似乎夜里还要去南面做巡视,也委实有些敷衍起来,也就是秦宝平素对下属有板有眼,下面的人都愿意敬着罢了。
秦宝点点头,终于也要放弃,便顺着城墙外沿往南面大路转去,然而,也就是转过城墙夹角的角楼时,借着最后一丝余晖,骑在马上的秦黑绶,一眼看到了角楼上的一个人影。
当然,全副甲胄的对方也在同一时间看到了他。
下一刻,似乎太阳便彻底落下,有些黑乎乎的城墙下,秦宝勒马而驻,与上面那人在暮色中隔空“对视”。
骑士们不明所以。
但很快,上面的人便先开口了:“秦二郎,多年不见,牛达有礼了……听我一句劝,莫让三哥为难,也不要兄弟我为难,你若有心,自己也罢,多带几位兄弟也好,到东面瓮城呆一晚,牛某自有水酒奉上,想来三爷也会立即过来给你做个安排……到时候兄弟相逢,一起干大事,岂不快活?”
锦衣巡骑们如何不晓得三爷是谁,脑子登时炸开,坐骑嘶鸣声也一时在角楼下响个不停。
暮色中,秦宝看似沉稳,但内心之惶乱不比这些身后骑士好到哪里去,他最担心的一个情况出现了,大的来讲,这叫兄弟阵上相逢,小的来说,这是护送队伍陷入到了绝对的危局中。
前者他预想过很多次,但总想不到应对的法子,唯一能确定的一点是,若是朝廷这边占据全优,他必然要拼了命放对方离开,那个时候反而不用多想了。
但是,即便是秦宝自己也知道,面对着那位张三哥,他委实没有太大可能性占据什么全优,更有可能的是被对方取得胜机,比如眼下……而这是最难堪的……他必须得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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