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尽量做到了对得起方方面面了。虽然留下了本部四千兵马,但也的确是最适合的预备队,此时更兼亲自领军向前,还有什么可说的?
张行坐在将台上,手里还剩最后一口饼,始终没有咬下去,但很快,当他看到又一彪人马闪过山脚后,前方尚未来得及汇报是哪一支部队,却已经不再犹豫,立即咬了下去,然后将饼子整个咽了下来。
吃完饼,张大龙头环顾四面,目光从单通海身上扫过,最后看向了李枢:“李公,你到底是什么修为?”
李枢微微一怔,旋即醒悟,然后嘴唇动了动,但最终还是言辞坚定:
“我是之前东征路上刚刚凝丹,与你们几个仿佛。”
张行点点头,魏道士和几位心中有计较的头领也面色微动。
无须多言,张行对这个答案持保留意见,但却无法证伪,也不可能在此时证伪……而且李枢晓得他的心思,他也晓得李枢心思,甚至周围人都晓得他们的意思。
很简单,司马正来了,白有思不得不与之兑子,这一重大变故直接影响了既定计划中最重要一环,就是穿插包抄的箭头由谁来承担的问题。
李枢是个好人选,但他本人有必要如此吗?
这的确是个从此战中继续抠取功勋的好机会,而且是极大的功勋,但无论做到什么地步,似乎都不足以让李枢动摇张行此战指挥者的地位,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在于,此去承担穿插箭头任务,风险过于大了些。
很可能是众矢之的,很可能要面对官军的轮番冲击,而且是双面夹击,而且是不要命的拼命冲击……真到了必要的时候,从官军的成丹高手到下面的士卒都会拼命的来冲击绕后者。
说白了,就是获益无法跟风险相匹配。
所以,李枢不愿意去了。
这种小心思,跟对面暗地里发生的事情没什么区别,人事、派系、山头的纠纷始终贯穿着一切,看谁能忍住,维持住局面罢了。
“诸位,估计大家也看出来了,论战力,咱们跟对面其实是不相上下。”得到答案后,张行根本懒得计较这些,乃是环顾四面,从马扎上起身相对。“而咱们此战若能胜,甭管外面显出来是什么以逸待劳,是什么工事严整,是什么地利计策,但根本上就是大家精诚团结,比对方更团结!”
李枢难得眯了眯眼睛。
魏玄定也意识到什么,赶紧起身,一时欲言,却被张行抬手制止。
后者也继续言道:“如今敌军大部分已经入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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