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是在“证道”,是一种从内到外,从个人到群体,从肉体到理念的升华。
天地元气这里,更像是扮演一种手段或者充当一种工具。
至于到了大宗师的层次,想要立塔证位,也不是一定要有明确的实体组织势力,更非是特定的军事政治组织,而应该是一种群体影响力的表达。只不过曹皇叔、东夷大都督、南岭圣母大夫人、金戈夫子、北面那位大司命、妖岛岛主,包括白有思师父,这些比较活跃和明显的大宗师身上,政治、军事、宗教影响力太明显,所以明显给人一种错觉。
好像修行到了那个层次依然是一种纯粹的武力表达一样。
“所以说啊,个人修为是个人修为,可从凝丹开始,想要登位证位,不免要讲一个气运了。”谢鸣鹤的理解明显跟张行不同。“也正是如此,我早早便注意到了贤弟这里,东境这一年内凝丹的高手不少吧?”
“不少。”张行倒是没有隐瞒什么。“黜龙帮与齐鲁官军并起,一年内凝丹者应该是上双了,只是历山一战,又杀了三四个。”
“齐鲁官军大败,你们黜龙帮即将横行东境,到时候,气运再度汇集,只怕还要水涨船高。”谢鸣鹤斩钉截铁。“这点不光是东境,河北、南阳、江东,虽然远远不及东境,却也都有几个凝丹高手忽然冒出来,都与当地动乱规模、胜负相合,你们黜龙帮的大好局面都还在后头呢!”
张行不置可否,当场反问:“所以谢兄是来验证自己想法的?”
流云鹤一时沉吟不语,俨然是话有未尽。
对此,张大龙头心中其实早在对方说起江东局势时便稍有猜度……能有什么?不就是意识到天下大乱,江东目前无所为无能为,又看到黜龙帮这里如火如荼,起了来打工或者来搞品牌加盟店的心思吗?只不过,江南八大家的名头还在端着,一时放不下架子来说罢了。
当然了,张行心中这般想,面上却不做任何逼迫与揭露,反而扭头看向了雄伯南:“雄天王,伱那里又如何?此番专门要我等你来见是怎么一回事?有什么紧急军情吗?”
“没什么军情,更谈不上着急。”雄伯南回过神来,当场叹了口气,表情也变得有些艰难起来,这对于他来说,不免显得少见。“而是此番承担起了鉴别义军的活以后,心里日渐有些惶恐,此番去了鲁东与鲁南还有琅琊后,更加不知所措,因为知道你是个通晓大道理的,所以想寻你做个解惑……让张龙头见笑了。”
张行点点头,面不改色心不跳……他哪里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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