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赶回来,却是打断了这边的吹捧。
“洗一件军衣有一个钱的也有两个钱的,冬衣五个钱起;补衣服也多类似,一个钱起,但要专算线钱;帮做饭给口吃的就行。”贾闰士小心翼翼来言,说到最后,更是有些尴尬,他年纪还是太小了些。“陪睡的……陪睡的有,但比较少,而且是看姿色给,差距比较大。”
“具体问到的有多少呢?”张行追问道。
“有两个一升陈米的,最贵的一个三升陈米,最便宜的一个半升小陈米。”王雄诞在贾闰士身后补充。“只要粮食,绢帛都不要。”
张行点点头,回头来看已经不吭声的周行范:“如何,就按照之前说的来做吧,这事小周你来处置。“
周行范没有多嘴,拱手称是,直接就离去了。
王雄诞、贾闰士则随其他人一起重新坐下,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看起了“夺陇”的比赛。
确实,不要说张行自己早有心理准备,便是其他人也都随着整日大会小会,被张三爷耳提面命,说什么“土崩瓦解”,说什么“战斗会越来越残酷”,再加上此次渡河后,耳闻目见,也早该有心理准备,又怎么会对这么一件预料中的小事而耽误什么呢?
说句不好听,之前数日间,整军过程中,近万河北豪杰离去,渤海义军因为串联闹事被斩杀了上百军官,脑袋挂在辕门下,东境头领来来回回被张行用公开的调虎离山之策往来大河做人事调整,最后整出来二十五营、五万大军,哪个不是真正的大事?而这些都没耽误眼前这个运动大会的举行,今日事又算什么呢?
不过,话虽如此,还是有些事情能打断张行看比赛的——未待比赛结束,便有阎庆来报,乃是说登州来了李定的书信,请张行回去一趟…张行诧异,这才起身。
而张行一走,陪看的众头领自然也多散去,其中,他人不提,只说窦立德和妻舅曹晨、孙安宗一起回营,走到半路上却干脆面色发白起来,甚至有些摇摇晃晃。
这种失态,孙安宗年轻看不出来,但作为最信任的心腹、左右手,曹晨却早早看出了不对路,有心问几句,也被摆手制止。
一直到二人进入自家小营区,眼瞅着许多人都在布置场地,准备下午的射箭比赛,将孙安宗指派出去,窦立德这才寻到一个空间低声开了口∶“不瞒老曹,我刚刚有点心虚。”
“虚什么?”曹晨诧异至极。“你做什么不妥当事了吗?”
“没有。”窦立德难得失态。“不是我做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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