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不
必要内耗。
阎庆面色上明显也有些讪讪,但看到张行明显表达出了态度后,还是忍不住朝谢鸣鹤多嘴了半句:「有没有可能是我们打的太快了,赢得太利索了,他们来不及多做
什么?」
张行不置可否。
就在这时,一直闷不吭声的陈斌却忽然开口:「若是就事论事,不说势,只说时与术,其实眼下东境稍有骚动和试探是理所当然的,也不是阎头领自家疑神疑鬼。」
「怎么讲?」张行好奇来问。
「有些人是心有不甘,有些人则明显是想趁机跟龙头你讲讲价。」陈斌一语道破。「而缘由嘛,正如阎头领所言,若是龙头没有这么快跟薛常雄分出胜负,说不得反而没有那么多细碎……太快了,咱们措手不及,他们也措手不及,只能在这些小事情上乱抓,反而显得毫无章法。」
张行猛地一愣,旋即大笑。「
便是谢鸣鹤也在愣神后反应过来,不由叹了口气:「是了,这才是这些日子东境那里有些不协调的根本所在……打不赢,没有进展,反而会万众一心,会小心翼翼,表面上会干干净净,但会内里养着大的不满,以至
于为人所趁。但打赢了也不得不防,因为推施政纲领,过河统一制度,想要办的漂亮干净,都要讲规矩的,讲规矩就给了这些人捣乱阻挠的机会,但也只是捣乱,跟他们在这种细处计较起来,才是耽误了大事。」
「不错,按照谢兄的言语,就事论事就好。」张行笑完之后反而坦然。「反倒是我,有些紧绷了……也是被他们烦的不得了……想想也是,哪里有打赢了仗,反而比打输了更艰难的说法?」
其余人也笑。
还是陈斌,认真提醒:「龙头还是要重视的,最起码可以寻个人立威立威,或者找有本事和底蕴的人做个安抚,包括找心腹人交个底……省得自家是稳住了,其他人反而本末倒置。」
「我还真想立个威。」张行想了想,忽然叹了口气。「但不知道找谁。」
「得是个大头领。」阎庆即刻应声,倒有点大魏总管到任后总是先杀一个中郎将的味道了。
张行沉默了片刻,脑中闪过数人,却又摇摇头:「咱们得讲规矩……真要按照性子,不知道处置了多少人了。」
阎庆等人只好不再言语。
就这样,县衙后院这里,众人散去,回到住处,张行与几名亲卫聊了聊,叮嘱了小贾一番,然后便早早上榻,但上了榻,也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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