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若是司马士达在这个位置,也要走,你也会如此吗?「
「我会直接杀了他。」卫忠则回复干脆。「因为那厮修为跟我差不多,一刀的事情罢了,不像阁下,我这一刀下去,十之八九是自取其辱。」
嘴上说着辱字,其人却缓缓拔出刀来,
樊超被气笑了,但也只能摇头:「收起来吧!」
说着,再度转身离去,唯独走到门前,却又回头,朝着松了口气的卫忠则来笑。「卫将军,你莫以为自己是个英雄豪杰,忠臣孝子,如你父那般,果真有半点效用?忠臣孝子,在咱们那位圣人面前,都只是个笑话。你这般作为其实是被你父亲给绑了
,哪里是你真实心思?「
「我半生不过一个废物,名位全都靠父荫,当此天下板荡之际,受此军国重任与其从自己的懦弱小心,何如从我父在天之灵?」卫忠则似乎心里早有一番答案。
何况,我父之灵尚在我身,令尊如何?」
樊超登时色变,似羞似恼,但终究是一咬牙离开了。
一刻钟后,萧县城内将劝降使者的首级掷出城去,战斗旋即爆发。
而几乎是同一时刻,司马正接到了第二波军报,这让已经下令彭城大军出城,并且已经派出数名高手提前出动支援的他陷入到了沉默和思索之中。
第一波求援来自于赵行密的军令,正经的遇袭求援,信息不断更新。
第二波军报却不是求援,而是大量的溃败目击与逃亡哨骑的汇总,也有部分逃亡军官的间接汇报。
司马正现在很清楚的得知,来自泗水入淮口的那支兵马在向外延展防区的时候,遭遇到了黜龙军的主力围攻,而且很可能上来便莫名全军崩溃了。
「野龙帮能得手,必然是因为水情的缘故,浅滩多了。」菏水东侧的一处高台地上司马正指着身前菏水来言。「一招简单的引诱反扑,只是因为跟赵行密他们的原定计划完全符合,所以被人轻易得手……对吧?「
「对。」身侧一名插着鲜艳雉羽的郎将脱口而对。
「他们上来便溃败,肯定有他们自己的失控,也有士卒连日暑气行军的说法,但按照他们言语没错的话,张行、白有思、伍惊风、周行范、单通海、樊豹、刘……刘黑棍……梁嘉定、孟啖鬼、常负?都去了?」司马正同
样如数家珍。
「是这么说的,而且不止一人这般汇报。」下属在身后言道。
「那贾越和王雄诞应该也去了,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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