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收缩到了东都直属,所以此时被遣来做总指挥。
昨日莽金刚在城东狭地上叫阵,对方丝毫不慌,亲自披挂整齐,出城作战,双方一番大战,从白天打到落日,并无半点胜负势头可论。
这下子,众人不免沮丧。
因为看不到致胜破敌的法门在何处。
“围城是不行的。”当年被左游仙一人所压制的淮右盟如今也不乏凝丹高手了,正当年的樊仕勇正是其中之一,此时掰着手指来言。“因为城南渡口水寨那里过不去,而官军上游援军源源不断;攻城也难,因为官军兵马足以充塞城内各处,滴水不漏,而且还能顾忌几个水寨,我今日看到他们又在城北立寨,显然是过几日还有援兵,要做犄角之态,建设多层防线;指望着高手碾压,强行突破一点,也不用说了,宋长生果然厉害!”
“我有个计策。”阚棱等了一会,见到其他人不说话,正色来言。“淮阳赵佗那厮不是坚持自诩官军吗?能不能让部队伪装成淮阳来的兵马,夜间偷偷驶入下游颍水航道,白天从那条道再过来,只骗对方说是赵佗援军,从而入城,以图内外开花?”
“有个难处。”负责船只调配的马胜认真来答。“下游全在我们手中控制,怎么解释官军的援军轻易穿过了我们的水上防线?难道要当面做一场戏?若是做戏,什么程度才能不被识破?要烧自家船吗?”
阚棱当即摇头:“我想的是先假装松懈或者撤军,放开河道,如何舍得坏自家船只。”
樊仕勇和瘦金刚也都摇头,都说不行。
“既然这样。”莽金刚皱着眉道。“那就真放开如何?顺着汝水退走,然后派人伪装。或者干脆等李龙头那里真把淮阳逼的反了,让淮阳人真去做内应?”
“那得哪年哪月?”阚棱立即也摇头。“岂不要等到入冬?”
“火烧如何?”莽金刚继续尝试。“他们水寨那么厚,还要出城立寨?用火攻!”
众人齐齐陷入思索,颇有意动。
莽金刚继续出着主意:“要不问一下梁郡那边,看看能不能请伍大郎跟伍二郎过来,突然……”
“我有个计策。”就在这时,一直看手上泥土的杜破阵忽然开口。“咱们水淹郾城如何?”
莽金刚当即抚头失笑:“杜指挥可不要因为我说火烧就水攻。”
“我不是开玩笑。”杜破阵认真来答。“我们稍微移下大营,隔河去郾城斜对面那片高地,然后在上下游隔着城池同时筑水坝,这样既能阻止敌军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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