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侧,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宗室大将」的白立本先看了看头顶略显阴沉的云彩,然后看向了自己的参军。
「写完了,属下念一遍给将军听!」参军立即从马鞍上起身。
「不用,意思对了就行,就是告诉英国公,黜龙贼在这边是三营轻骑,已经被我压住,只要再给我两千骑兵,我就可以在保护粮道的同时吃下这些贼军!」白立本不耐摆手。「请他速速派兵。」
参军不再言语,即刻招呼几名骑士,便要带着书信去见联军大营见英国公。
而这边参军刚走,便有数骑飞马赶到,为首者滚鞍落马,就在道旁汇报:「白军,刘黑榥率众袭击了我们的运粮队!」
白立本当先一懵,居然没有开口。
「刘黑榥不是在我们前面吗,我们本就是在追他们?」充当副将的晋地临汾郡都尉诧异来问。「如何又绕出去了?」
「刘黑榥此人是有些本事的。「回过神来的白立本摆手道。「素来狡猾残忍,也是这三个骑兵营中最出挑的恶一个。若是他率众跳出去,钻到我
们后方咬一口也属寻常······具体什么地方?」
「顿丘城南、澶渊城北的旷野中,我们这里正西面二十里处。」巡骑大声回复。「此时正在交战!」
白立本忍不住眯了下眼睛,这位因为年轻而素来行事激烈的大将居然又沉默了下来。
「将军,不管如何,都要去救援粮道。」临汾都尉认真提醒。
「我知道。」白立本摆手示意。「但你有没有发觉,这是战机?刘黑榥为了扯住我们不去追击他的两营友军,把自己置于了一个危险之地?」
都尉稍一思索地形便随之醒悟,却又犹疑起来:「少将军的意思是,我们集中兵力反扑回去,刘黑榥只能逃入黎阳仓前方的三角盆地,是有机会按住对方的?但当面这两营骑兵就不管了吗?」
「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白立本当即来笑。「黎阳仓东面,顿丘—澶渊西面,内黄这块地方本就是屈突达当日设置防御阵地的地方,若是战术妥当,时机得当,是有机会留住刘黑榥的!况且,这不就是刘黑榥想要的吗?他不就是想让我们放过其余两营兵吗?咱们随他心意,在内黄周边跟我们玩猫捉老鼠吗?他有信心逃出去,我们有信心抓住他,认赌服输!」
听到这里,临汾都尉便不再言语,毕竟,从一开始他都不乐意出来压迫冒头的这三营黜龙贼轻骑的,按照他的意思,重点布防,守好粮道就行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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