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宗师,真要是打起来,有没有一位宗师会成胜负关键。”
“他不会耽误战事的。”张行笑了一声。“他是数日前便去东都接应谢总管了,发现司马正没有为难谢总管后应该立即南下护送谢总管去淮南,然后转徐州了……”
“去侦查?”李定诧异来问。
“不是。”张行干咳了一声,略显尴尬。“那时候你在北面还没回来,所以不知道,他去请降了。”
李定有些懵,然后面露疑惑:“司马化达会信?”
“不是天王自家请降,是替我请降。”张行认真以对。“这就可信多了。”
“战略上示弱也是个法子,但也会增加作战的可能。”李四郎想了一想,也无话可说。
“事到如今,难道真指望避战侥幸不成?”张行应了一声,便起身招带着秦二往外走去。
其余人也都无话可说。
走到外面,来到走廊尽头的角门,见到诸葛德威,便也招了下手,后者不敢怠慢,立即将转了几手的白有思书信递交。张行接过来边走边看,意识到事情跟自己想的一样,心中百感交集,既佩服白有思的决断,又有些欣慰,却并不说什么,只是将书信收入怀中。
此时外面雨水已经重新缓和,甚至有放晴迹象,三人也不上马,就一起出了府衙,顺着街巷步行。同时诸葛德威主动开口说了些话,从登州局势,到程大郎抵达登州后的行为,今日撞到窦立德经历,全都过了一遍。
而很快,随着铺垫完毕,这位早就观察了几年从而熟悉了张首席脾气的诸葛头领毫不犹豫的主动提出,自己想换一个地方,不领兵也可以。
总之,就是要放弃闲置,寻求进步。
果然,张行对这种寻求进步的人没有半点抵抗力:“那你想做什么?”
“不瞒首席,我原本是想留在大行台,哪怕没有职务,给哪位总管分管做副手都行,但是既然晓得这边军情,却有了个新想法。”诸葛德威毫不犹豫说道。“首席你看,任命我做谯郡太守,若是禁军真从涣水走,我去投降如何?”….
考虑到对方之前主动避开具体军情的举止,张行并没有过度惊讶,但还是驻足,然后当场反问道:“事情不是不行,但这么一来,投降的是不是太多了?”
“是这样的首席。”诸葛德威恳切道。“若是他们不从涣水走,我也能做个好的太守,尤其是谯郡那里情势复杂,要的就是我这种能察觉人心平衡好各方诉求的人;其次,若他们从涣水走,大军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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